成思危在“中国民间资本发展高峰会”上演讲实录

ChinaVenture注：5月16日上午，由温州市人民政府、中国风险投资研究院和中国中小企业协会共同主办的“2010中国(温州)民间资本发展高峰会” 在温州香格里拉大酒店及温州市人民大会堂召开。著名经济学家、原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成思危出席开幕式并发表主旨演讲。　　以下为成思危演讲实录：　　成思危：首先请大家谅解因为年纪大了，我就坐着讲。我很高兴这次能到温州来跟大家接通交流一下我对民间资本发展的一些
意见，大家知道这些年来，我作为中央主席，一直在通过非公经济的发展，我们的连续举办中国风险投资论坛和中国非公经济发展论坛。中国投资论坛今年是12届，中国非公经济论坛今年是第7届。通过发展非公经济我觉得我们确实看到我们国家在非公经济的国家中的重要的作用。最近我们正好这次国务院非公经济新的36条鼓励民间资本进一步发展刚刚公布，所以我们这次开会的时间是非常好的。这次开会的地点也非常好，因为是在温州，温州我来过多次，温州可以说是我们国家改革的一个先锋的阵地，也是我们国家民营资本比较强大一个地方。温州在改革方面很多制度的创新，对我们国家的民营经济非公经济的发展作了很多有益的探索。所以我们这次会议是天时地利，在加有这么多人参加我想大家都迫切的希望怎么能够进一步推动民间资本的发展，所以我们这次会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到了。所以我觉得这次会议很有意义。我相信这次会议一定能够开好。　　讲三个问题，第一是新36条我们怎么理解它的意义。　　第二是在金融危机之后我们有哪些新的投资机会。　　第三就是我们的企业如何做强做大。由于时间关系我只能是点到为止，好在我的讲话很多。大家可以去百度一下。但是我声明我没有开过博客，所以网上的成思危博客都是假的。　　先谈第一个问题，就是非公经济新36条到底传达些什么信息有什么意义，我认为非公的经济发展在不断的前进，但在另一方面说曲折之中前进，其中最重要的问题是非公经济在我国的定位以及它所发挥的作用是什么?这个问题始终存在着不同的意见和看法。特别是是在去年的金融危机之中，各种看法就更加明显。大家知道非公经济从有益的补充到必要的补充，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到非公经济是社会主义的建设者这一系列的论断都是中央不断的提高非公经济的地位和认识。最后是两个毫不动摇。对非公经济发展的意义，我们不能单纯从对GDP的贡献，对税收的贡献，对就业的贡献等等。但从这方面考虑，这方面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觉得更重要的意义在于，第一它有助于打破垄断。垄断是我们建设市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保障社会公平最大的障碍。因为垄断实际上是对社会不公平，对人民群众也不公平的一种做法。所以非公经济的发展是有助于打破垄断。　　第二是有利于市场的全面的完善。因为大家知道在计划经济情况底下，市场经济是非常丰富的，任何一个市场计划人员都不可能把市场所有的方面考虑到，非公经济的发展可以说只要市场哪里有空袭就往那里去，所以浙江，像一些小商品，什么小五金，嵊州的领带，绍兴的纺织品和温州的鞋、打火机等等。这些小商品的市场不断发展丰富。而且现在建立了商品市场。　　第三是有利于非公经济的发展，有利于市场化的进一步发展。因为在计划经济情况底下，主要信息是靠计划人员的主观判断，而市场经济是靠价格为主要的信号，那么靠计划人员主观判断是有问题的，因为信息部可能这么快，个人的主观判断也有始失误，所以经常出现少了多了的情况，少了的时候计划人员计划安排生产投资，最后等你投资下去情况也已经变化了，老是平衡不了，甚至有错误的决策。比如说前些年我们有些地区建电场，但是不同意，在实际上的情况说明有一段时间全国电荒，据我了解当时浙江的企业是停三开四。非公经济的发展是以市场价格信号为主要的关系，更有利与市场的进一步成熟。　　最后一点是非公经济的发展有利于创新和创业。一个国家的发展如果没有创新，都是四平把稳的不断的扩增。靠生产能力来发展主要靠创新和创业精神来推动经济的发展。我觉得我们奥对非公经济的发展的重要意义不要单纯看投资、产值、就业、税收，而要从更广的意义上看，非公经济的发展有利于我们真正建设和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我的理解从一个方面来说是要让市场发挥它的资源配置方面的基础性作用。来提高经济发展的效益。所以这样我们要大胆的学习和运用国外的市场经济发展过程中积累下来的好的经验好的做法好的组织方式，并且结合中国的情况压抑运用，风险投资就是一个例子，风险投资是市场经济发展到成熟阶段的一种投资。股份制公司期货等等都是这样。　　从另一个方面，我们要坚持和完善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保障社会的公平和公正，特别是保障弱势群体的合法权益。这是政府更多的要在这方面尽到责任，公平和效率也是相辅相成的。如果我们只讲公平不讲效益，那就是在低水平下的公平，满足不了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和文化需求。大家看我们国家经济的发展在文革的时候三大件，改革开放以后三大件变成了冰箱彩电洗衣机，人民群众需要更进一步的物质文化需求进一步的提高。只有解决了发展满足不了，另一方面我们只注重效益不注重公平，社会矛盾不断增加，社会稳定也谈不到效率，所以公平和效率是必须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前提下比较要处理的问题。　　我曾经讲过在改革开放30年的时候我们的改革进入到现在的阶段，将来进一步深化会遇到四个主要矛盾，一个是认知和法制的矛盾，一个公平和效率的矛盾，一个是政府和市场的矛盾，一个是集权和分权的矛盾，时间关系我就不展开的了。但是我们要看到非公经济的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方面是起到重要作用，这次36条传达了什么信息呢，我觉得传达的就是要进一步鼓励和支持非公经济的发展，在原来的基础上进一步进行的。这次的重点就是市场准入，就是要平等对待、一视同仁，市场准入从经济学的理论来说，有几条。　　[page]　　市场准入必须要有门槛的。这是对的，因为进入任何市场都要有一定的条件，市场准入达到门槛以后应该一视同仁，让它进去，这是比较难，难在哪里?因为原来在市场的占有的人不愿意让新的竞争者进入。我举个例子，就像挤公共汽车，我们那时候70年代的时候公共汽车挤的很，没挤下的人就说还能挤，等自己一上了，就说挤不下了，别上了。所以在这个情况下我们必须要让新的进入者能进入，新的进入者能进入才能有竞争，竞争才能提高效益，才能淘汰落后的企业，才能够更进一步提高效率，最后使消费者收益，以前我们曾经说过，反对重复性建设，但是后来我们提法就改成了反对落后的重复性建设。因为如果重复性建设是先进的，建设出来就可以淘汰掉落后的能力。所以就是市场进入的第二条。　　市场准入的第三条就是政府对所有市场的进入者应该是一视同仁，不能以价格补贴等形式，持小灶，因为市场既然是公平的，就不能够给某些企业补贴或者价格上的控制优惠。或者是不准竞争企业增加产量等等。不能采用行政手段来干预竞争。这也是非常重要的，否则就不公平。我觉得这次“新36条”可以说在市场准入上是有许多新的突破，首先还是强调了公平对待一视同仁的原则，强调了政府不能够干预这些民营资本进入一些领域。　　如果从前些年我们的调查来看，在某个省我们调查过，允许国企进入的大概是80个行业，允许外资进入的是70个行业，允许民资进入的是60个行业。在几年以前我们做过调研，几年以前看我们确实对民间资本没有做到一视同仁，我认为新36条精神是很明确的。最后也提出了政府应该怎么样支持民间资本的发展?怎么样加强引导这些都很明确。所以我认为新36条将是我们非公经济发展，特别是民间资本发展一个很好的机遇。当然我也要说任何政策它只是写在纸上的，要把纸上的政策变成现实的行动，还要经过很大的努力。我希望温州能够带头去吃螃蟹，带头探索，怎么样在政策规定下去努力的做一些突破。事情就是这样的。只有突破有新的举措。新的改革措施，突破了和引起争论和引起过高层领导的重视，最后肯定在全国有重要的意义。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温州也经历过这样一个过程，所以我希望温州的同志们能够按照非公经济36条和新36体的精神进一步大胆的探索，不争论。能够从制度创新角度更多的去推动民营经济和民间资本的发展。这是我要谈的第一个问题。　　我要谈的第二个问题就是金融危机以后，我们从世界特别是中国来看，应该有什么新的投资机会。大家知道这次金融危机，当然内容很多，其中有一点就是原来的发展的模式，世界经济发展的模式和中国的经济发展模式都受到了一些冲击。从世界经济发展模式来看，大概世界经济发展的模式有四个层次，就是依靠原料、依靠产品、依靠资本和依靠知识。　　我们中国在第一二个层次上，我们主要是依靠原料和产品，但是在美国主要是第三四个层次，实体经济不多，主要依靠资本和知识。像微软这些企业。原来的格局是什么呢?就是我们这些主要依靠原料和产品的国家，卖给美国的是我们的产品和原料。而他们卖给我们的是金融产品。是债券。我们对美国出口每年顺差不少，但是反过来我们又是美国金融产品最大的拥有者，我们拥有美国债券就是8000亿，加上其他的我们大概是一万两千一点二亿的是这样的格局，他们拿我们的钱我们借给他是债券的利息很低，它拿赚的钱来买我们的原料买我们的产品，这是金融危机以前的世界格局。　　但是金融危机一来，它的金融产品大大缩水，价格降低，所以要去杠杆化降低杠杆率。减少了对原料和产品的需求，它的杠杆化导致我们的产品过剩，产品过剩，有些出口产业就得减产，甚至关门，这是世界经济的格局。　　我们中国经济的格局变化是世界基础格局以后会出现新的平衡，就是消费的平衡，外需和内需的平衡，金融监管和金融中心的均衡，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的平衡，经济发展和可持续发展的平衡，等，从中国经济格局来看，金融危机期间，我们可以说去年是最困难的一年。在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我们度过了最困难的一年，我们的经济达到了保八的目标，我们的GDPss33.5万亿，4.9万亿美元，已经非常接近日本了，今年总量可能超过日本，外贸是2.2亿美元，超过世界各国。我们人民群众的生活的收入的增长和经济增长基本上保持了同步这是非常重要的。　　最后是我们去年农业还是增收的，基本保障了粮食的供应。这是去年的成绩，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们也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所以今年给我们带来很多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投资的过快增长带来产能过剩，库存积压，效益降低和污染，该就要拿产能过剩来看，我们是全世界第一大生产国，钢铁产能过剩，如果每年钢铁是5000投资的话，就有1亿的投资，这就是一个很大的浪费。　　靠大量的投资在金融危机的时候是有必要的，为什么?因为大量投资只要投，就可以拉动GDP，另外可以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另外一个投资通过公司的形式转化为消费，也可以拉动经济。但是过量的大量投资它负面作用，我说了，我们去年经济增长8.7%，消费的贡献4.3%，外贸的贡献是-3.6%，去年我们投资增长30.1，达到22.5万亿，相当GDP的2/3，长期依靠投资来拉动经济是不行的。所以我们要转变发展方式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前提。　　另外我们去年付出的代价是大量的资金的释放，去年我们银行贷款增加了9.6万亿。财政投入是5000多亿，超过10万亿的资金进入市场，当然这一方面造成投资热。因为钱进入市场就是要投资的，但从另一方面说，一些资金并没有真正进入实体经济，而是进入了股市和房市。去年上半年股市涨，去年大半年房市大涨，所以这样的作用方面造成资产泡沫，另一方面也会推动通货膨胀，因为通货膨胀从它定义来说，不是所有的通货膨胀，定义来说就是货币的供应超过实体的需求，造成货币购买力的持续下降，或是物价总水平的持续上升。所以从去年的情况看，肯定是货币供应超过了实体的需要，所以通货膨胀是存在的。去年6月份我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很多人不以为然。有的人甚至说别拿通货膨胀哄人。真正看通货膨胀要看环比，这样看从去年3月份开始，我们的CPI就是已经是正的，只有7月份有点负。所以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要治理通货膨胀预期就是已经发现这个问题。　　因为通货膨胀的预期对通货膨胀本身没有影响。但是预期的10%，有的人担心你的存款会缩水，就会造成买房热在一定程度上也有一些人怕钱发毛，所以买成房子比较保险。所以造成了这些。　　所以从今天的数据看一季度我们的CPI增长2.2%，PPI增长5.2%，4月份CPI2.8%，生产价格PPI6.8%，通货膨胀的趋势还是在发展。当然这需要中央采取一些措施，但是采取措施也有一些难度，因为治理通货膨胀最好的办法是货币政策，
存款准备金率我们提高了三次了今年，每年可以冻结几千亿资金。利率是基金的成本。但是现在为什么不能提高利率，是因为我们现在处于后危机时期。钱流进来就要换人民币，所以解决不了流动性过剩的问题。所以利率我认为早晚要提的，势在必行，从通货膨胀的角度看，利率提高是十分明显的，但是要跟美国日本欧洲国家如果单纯一家过早的提高就达不到我们控制垄断性过剩的目标，因为大量热钱进来。　　所以去年的两大问题都会在今年我们的经济中体现。所以今年要转变经济增长方式。首先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要鼓励增加消费。另外一个要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因为我们大多数的实体经济的行业它能力过剩，所以需要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什么新的增长点?我个人看有这么几个，首先是现代服务业，大家知道经济发展是服务业第三产业，我们的国家现在处在工业化中期，发展第三产业就是我们经济发展的必由之路。　　第三产业就是服务业有两类，一类是传统服务业，一类是现代服务业，现代服务业包括六个方面，现代金融业之、现代信息业、现代物流业、现代会展业、现代咨询业和现代管理业，现代金融业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把经济比成一个人的话，资金就是人的血液，而银行就是人的心脏。血液流进来再流出去，经过净化流出去，提高它的质量。所以现代金融业的发展是对一个国家的非常的关键。我们国家现代金融业的发展和国际竞争力还不够，当然现代金融业包括的范围很广，包括银行、证券、外汇、期货、保险等等。我想，可能我们在温州来看有三件事是可以探索，第一件是银行，银行问题我早就主张过，前些年我在当主席的时候就提出过要搞民营资本的这种社区银行。因为靠大银行它有问题，我们大的商业银行当然
它们也经过股份制改造，总体来说是不断的在进步。但是大的商业银行从本质来看，商业银行动中小企业民营企业的支持我认为是不够。为什么不够。两点原因，第一点贷款的民营企业风险大，政治风险，我贷给政府赔了还好说，贷给民营企业首先要追究拿了回扣，或者有什么私人关系。所以贷款风险比较大。另外一个交易成本比较高，我贷给大企业1亿元签一次合同，贷给民营企业5亿元要签20个合同，成本很高。所以商业银行本身来看，就要是支持中小企业的发展是有积极性不会太高。另一个角度是信息部对称的问题，商业银行对本地非常了解。现在有人说商业银行的坏帐率很低，一方面说明管理水平很低，另一方面是不敢贷。所以贷的都是非常保险的，所以坏帐率就低。　　在温州市大家都比较熟悉信息部对称的情况，哪个企业怎么样比外面的人要了解得多。第二个是商业银行社区银行的机制可以灵活。就是说我们的利率更加市场化，另外就是由于新成立的银行没有原来的历史包袱，所以机制要灵活。　　第三个是贷款人，借款人的失信成本很高，如果贷了款不还，以后就别在温州呆着了。所以当地的失信成本是很高的。我多年以前就提要建立存款保险制度，如果银行倒闭有保险来支付，保险费是由银行的利润支付，不是由存款人个人支付。当然实质上最后还是靠借款和贷款的利率差，但是毕竟是这样。我们老推不动商业存款保险。但是存款保险我认为是保障居民非常重要的一个措施。如果地区银行能够实行存款保险就能够减少消除存款人风险的利益。所以我认为社区银行按照新36条我认为是可以探索的一个东西。第二个是股权投资基金，股权投资基金是推动了多年。风险投资基金是股权投资基金的一种。现在讲的一般都是讲对一些成长中的企业进行投资，帮助它发展，提高它的增加值，然后再通过上市或并购卖出去，让投资者就拿到了比较高的收益。　　这是一般股权投资基金的特点。股权投资基金在我们国家现在也在不断发展。但是我认为这是有两类，一类是纯粹的财务投资，一类是战略投资。纯粹的财务投资是我投了钱以后，有了收益，战略投资不同，战略投资是在市场、技术或者管理上对投资企业有帮助。这只是战略投资。我认为在国家搞股权投资不能着重在战略投资上，战略投资也有两种情况。一种叫产业投资基金。专门投某种产业，因为对它比较熟悉，对它信息管理市场比较熟悉，像现在在天津建立的能源投资基金等等。另外一种是有一些对某个产业对一些大企业本身自己去建立投资基金，专门兼并和它有关的企业。但股权投资它作用就是提高企业的价值。然后再通过上市和并购卖出去来获得它回报。投资者的目的不在于办企业而在于帮助企业提高价值。为什么会发展的很快，是因为现在实体经济大部分生产能力都饱和。再去合资现场能力过剩，所以现在不增加生产能力，而是提高质量、创造平台、降低成本来提高企业的价值。比重新建新厂更加重要。因为建新厂，新的产业不多，所以这是第二个金融方面要注意的。　　现代金融业第三个要注意的是利用期货和其他金融衍生品来实现对冲。实现套期保值，在生意作大的时候必须要注意这些问题，就是因为会遇到很到风险，会遇到市场价值的风险，会遇到汇率的风险和很多风险，用套期保值的方法尽量减少风险，比如在淡季买了1000吨的东西准备在旺季的时候出售，要保本的话现在买的价值加上储蓄利率等等，但是你吃不准，半年以后旺季的价格是涨还是跌吃不准，所以这样的话可能要用套期保值的方法，用同样的价格半年以后买进样数量的产品，半年以后，如果你卖出的价格低了，你吃亏了，但是你买进的这一块你就赚了。所以就是有一个对冲的功能。比如你原材料，半年为以后买一批原材料，按现在定的价去买，但是担心半年以后会吃亏，半年以后卖出同样价格的原材料，如果价格地了吃亏了，但是卖出的这块就会赚。这个做对冲需要有经验。但是它是套期保值非常重要的，有的做期货的开始是想套期保值，最后期货的利润太大了，一般的商品期货保证金是五到八，所以有的人就走火入魔了。不去套期保值，而去做投机，这样的话风险很大，做套期保值对你有好处的。尽管可能赚了少，但是赔的也好。所以现代金融业我们需要发展，但是也需要培训，让我们的企业能够懂得怎么利用套期保值的方式来减少风险。　　现代信息业我就不多说了。现代物流业也是非常重要的，因为物流成本在整个的生产成本里占的比重可以到20%以上。现代物流业是跟信息技术相结合的物流业。大家知道最初的物流业是搞的厂，搞的车队甚至专用线自己搞物流这是不合算的，因为能力肯定不能充分发挥。后来进一步，我租人家的。但是租人家的信息不一定对称，怎么办?所以要出现第三方流，是与对方的信息技术联系起来。比如说要运一批原料到温州，要求哪一天运到，把订单给第三方物流发过去，他帮我找那有过剩的能力安排给运到，当然现在还出现第四方物流，对优化整个供应量一次性寿终。现代物流业已经不仅仅是的简单的运输储存，实际再扩大一点从下单开始到运送一直都是现代物流业需要发展的。　　[page]　　现在我们的小商品市场我最近又看了小型的纺织厂，我觉得在物流方面有更进一步发展的迹象。温州我还没有看过，没有发言权。那么现代会展业是产品的展览会议等等我就不说了，现代咨询业也很重要，是提供的信息，像我们现在成立的风险投资研究院，一般的产品检验我只告诉产品合格不合格，而咨询业是告诉产品为什么不合格，怎么不合格，怎么让它合格，所以现在咨询业是一种高度治理的活动，而且通过治理的帮助可以团体一批企业，帮助企业进一步发展。这次我搞了一个纺织开创中心，给企业提供信息服务提供质量诊断等信息。这样就起到很大的作用。如果在这种咨询公司和企业之间建立更密切的联系，甚至参与会员的方式，就可以更多更好的服务。　　现代管理业大家可能也知道，业主并不一定自己去管理，特别是酒店，自己管理没有经验没有人才，有一套专门的管理。现代服务业也包括这些方面，这是第一。第二就是节能减排，特别是新能源的开发。第三就是房地产我认为中国的房产也的需求始终是存在的。为什么?因为我们每年有将近900万新增的就业人口，每年还有一些家庭收入提高希望改善住房的需求。所以住房的需求肯定是不断存在，既然需求存在就有市场，就有发展。　　它有需求，它就要发展，所以现在我们的问题是供求结构不平衡，是房屋的供应是高档的多，低档的少，而需求是低档的多，现在这样的情况就产品的供求不平衡，我个人认为房地产始终是支柱产业，始终是应该发展的，但是要健康的，不要大起大落。房价会不断的涨，但是它涨和通货膨胀率不要差的太多，因为劳动力要涨，钢铁要涨，所以房价要涨，但是不要暴涨。　　去年的GDP增长主要靠汽车和房价。最后是一项是文化产业，文化产业是文化产品和消费和服务的，所以文化产业的发展是很重要的，我们08年的文化产业只占GDP的2.6%，而发达国家是10%以上，所以文化产业是我们新的经济增长点。　　最后一点就是尽管我们讲资本很重要，但是你最后虚拟经济是依托与实体经济的发展，而且实体经济中产生作用的实体经济，所以搞好企业始终是经济最基本的基础。温州的企业很多。我们的企业大现在要想搞好要注意这几个问题，第一个就是要从战略上想问题，一个就是要必须有优化你的产品组合。要支持那些有发展前途有竞争能力的产品。要保持那些你在市场占有率比较高的产品。第二就是要通过集成集约化。所谓集约化就是扩展向市场向原料扩展，或者是同样的技术生产类似的产品。所以企业要注意这个。　　第二要加强管理和培训人员。这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国家有很多设备硬件跟国外差不多。但是生产不出人家的高质量产品，关键在于管理和工人的素质跟不上。这个我们引进了先进轧钢设备，但只有少数的厂可以生产，有人说的比较刻薄，就是一流的人员二流的管理三流的人员，怎么可能?高压泵是对安全很重要的，所以人家派人来我们这里人家组装了100台100台合格，所以最后提出买我们的零件，最后派人去培训提高工人的素质加强管理。所以培训你的人才是你企业非常重要的。当然有些人说我们培训了他走了怎么办?说走就走。外国有这样的情况，培训了半天走了怎么办?总经理反问：如果你不培训他都赖着不走怎么办?所以人是很重要的，各方面处理好人心会集中起来企业才能有前景。最后一点就是保住现金流，企业最怕就是一旦现金流断倒，三天饿死英雄，你别过分的乐观。有的企业家就这样，我当时警告过他你拓展太过，他说不怕，我们的银行关系很好，我说是，现在发展的好都好，等你不好的时候，银行一看你不好，银行先找你收贷，好的时候叫做锦上添花，如果你不行了那就对不起落井下石。　　所以你无论如何要保住你的资金量不要断，在应收帐款和应付帐款不要负，没有战略预备仗是打不好的，没有基金的储备是经常遇到风险的。　　所以我今天强调的三点是想办法要用足新36条的政策，在温州能够创出一些新的政策来，不要充分投资方向，第三企业是我们市场经济的细胞，企业搞好才能保证我们整个经济健康发展，企业搞好第一要有长远眼光，加强人员的培训，保住现金流，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