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校内日登录人数超过250万庆功会。陈一舟问:“你相信谁的互联网?”
2.2003年01月,我在《知识经济》写下《我们信仰互联网》之后,便离开了《知识经济》。第一次创业便失败了,第一承认完整的失败是痛苦的,从此放弃总编辑的梦想也是痛苦的,所以,在此时,我需要用新的梦想安慰我自己。
3.在2003年,我相信中国的互联网。我认为,在当时的中国,做互联网比做其他行业机会更多,比较优势更大,更容易成功。
4.我的理由是:1995年之前,张朝阳想做个“舞者”,他没有成功,1995年之后的互联网的光环使这个不善言辞的“舞者”成为中国最耀眼的做秀名星。没有互联网,王志东是中国一家二流软件公司的总经理;有了新浪,他一度成为继柳传志之后,中国IT第二代的象征;离开新浪,他重新回到一家二流软件公司总经理的位置。
5.丁磊在重新成功之后,在研读娃哈哈卖纯净水的故事,自以为读到了真经,自以为他的成功和互联网没什么关系,他说:“任何行业都有机会,任何行业都可以成功,关键看怎么做。”我写道:丁磊的话很难让人认同,没有互联网,他先是宁波电信局一名普通的员工,后是Sybase广州公司一名普通员工,到最终也不过是一名工程师而已。市场很公平,最稀缺的一定最贵,互联网上的丁磊最值钱,卖水的丁磊随意可以找到。”
6.做了17年记者,我习惯了旁观者角色。所以,在2003年,我并没有考虑,该相信谁的互联网。所以,尽管我信仰互联网,我既没有买Google股票,也没有买百度股票。
7.到2005年底,我已经清楚,自己没有管理能力。没管理能力的人没办法将事情做大,只能通过别人做梦。
8.如果必须信任一个人,那么我选择,相信互联网的人。2005年,陈一舟做短信更赚钱,但他更信互联网,将更多地钱砸向了互联网上。一度砸得自己遍体鳞伤。
9.相信互联网的人不会离开互联网,一处打不出油,换一处再打。从朋友圈到我的空间到5Q到校内,模式在变,产品在变,品牌在变,没变的是对互联网和社会网络的信任。
10.刚刚传来,《微软击败Google 2.4亿美元获Facebook 1.6%股份》的消息, Facebook没上市已价值150亿美元,一定会刺激中国出现更多的Facebook,一定会刺激更多VC投资中国的Facebook。200多家视频网站的狂热会再来一次,这次是200多家Facebook。
11.200多个新的梦想,分属200多个阵营。每一个梦想都值得尊重,但不知道这200多个新梦想中,究竟能有多少信仰?多少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