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果果:“自产自销”的法律电商要做法律界小米

法律电商中的重资产模式，也就是引进法律顾问作为团队成员，输出自己生产的法律服务。文 | 马旸听到知果果”这个名字，你会首先想到什么?糖豆，衣服，还是水果铺子?实际上，这里的知”代表知识和智慧，果”是让知识成为果实。知果果是一家专注于知识产权领域的垂直法律电商网站，自2014年5月网站正式上线以来，用户注册量超过1500人，交易单量突破800单，并且每一天数字都在翻倍变化。如同它的名字一样，知果果希望将原本严肃的法律服务变得透明公开，清新活泼。其创始人兼CEO刘思思的目标，除了做改造知识产权法律行业的先行者，还有争取成为中国最帅女CEO”。法律行业里的小米在刘思思眼中，法律中方方面面的
事物一点都不枯燥，反而是十分有趣的，每一个案例都有各自的特点，甚至能够以小见大，看到世事百态。但现在大部分的法律服务都太传统、太正经了。互联网发展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和以前有了很大差异，所以我就在想能不能转到互联网领域里，去跨界结合，玩一些新鲜的东西。”把事情变得好玩”，是刘思思决定把法律服务搬到互联网上的初心;但她最终想要解决的是传统法律服务行业呈现的不透明状态，通过电商的形式让法律服务行业，尤其是知识产权领域的服务，在提高效率的基础上，变得更加公开，更有保障。从2013年底到2014年2月，用刘思思的话说，每天都在琢磨该怎么做，想法每天都有不同”。虽然初心未变，但最后呈现出来的网站已经跟她最开始的设想相去甚远。起先，知果果考虑过扮演类似淘宝的电商角色，正如绿狗、律云等法律电商采取的众包思路，并不直接解决用户问题，而是整合律师及律师事务所资源，搭建一个平台充当中间商，从中
抽取一定的服务提成。很快她意识到，做法律电商并不是像卖东西一样为供需双方牵线即可，还需要平台保证法律服务本身的质量，不然很容易造成一次性消费，无法把用户留在平台上。可是对于监控一项服务是否到位又缺乏明确的标准，于是知果果决定成为法律行业里的小米，把产品和服务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由平台上的法律顾问直接向用户提供服务，最大程度保证每一名法律顾问都是靠谱的”。用户注册成功之后，系统会根据用户所要处理的业务分配一名法律顾问，并提供更多的联系方式，以便用户可以随时联系到顾问。任何关于知识产权方面的问题，用户都可以向顾问咨询;如果有商标注册、专利获取、
版权维护、产权评估等一系列需求，还可以在网站上购买，由顾问给出商标注册方案，并提供接下来的一对一服务。购买所有服务的流程都会像物流清单一样在网站上呈现出来，便于用户了解进展。而在传统商标注册中，用户是完全看不到这个流程的。传统代理机构也没有意识对客户进行相应的跟踪服务，还会额外收取800元～1000元不等的服务费，这几乎是行业里的潜规则”。知果果却高调宣布免收服务费。刘思思的解释是，免费，第一可以帮助中小企业降低拥有自有品牌的成本，第二也希望利用免费对市场重新洗牌，倒逼行业进一步深耕服务，就像当年360用免费杀毒软件颠覆杀毒软件市场一样。切入被忽略的知识产权领域不同于大部分提供综合法律服务的大法律平台”，知果果选择切入的，是被大多数企业所忽视的知识产权领域。一方面，是看中了其背后蕴含的巨大前景;另一方面，则是出于团队多年相关经验的累积。在中国，知识产权的保护和利用意识仍未普及，侵权代价小而维权成本高，一直是知识产权保护领域的突出问题。但这种情况正在改善。一个明显的信号是，为进一步遏制侵权行为，加大对商标专用权的保护力度，新版《商标法》增加了惩罚性赔偿规定，对恶意侵犯商标专用权情节严重的，可以在权利人因侵权受到的损失、侵权人因侵权获得的利益或者注册商标使用许可费的1～3倍的范围内确定赔偿数额；同时，在上述三种依据都无法查清的情况下，法院可酌情决定的法定赔偿额上限从50万元增至了300万元。这项新规在刘思思眼中是个十分积极的信号，因为侵权赔偿力度的加大意味着侵权成本将越来越高。以前企业会问为什么要保护知识产权，现在则开始关心什么时候开始付诸实践，以及需要投入多少精力去做。而知识产权又包含了较长的产品链条，从获得权利的商标注册，到拿到知识产权后的保护，以及后续的运营、管理。如何让知识产权产生更多的价值，最终成为企业的无形资产，还有无数事情可做。这也是知果果敢于将商标注册免费的原因——将传统知识产权的盈利点由前期跑腿式”的简单
代理服务，转变为通过后期的知识产权维护、运营等专业事务服务。如果第一步商标注册都做不好，其实后面环节是没法进行的。我们看中的是知识产权的后期运营和管理。”知果果的初期用户多来自刘思思和团队的原有资源，最近开始有越来越多的用户自己找上门来，其中不乏像拉卡拉这样的中小型企业。但与其他平台一样，知果果面临的最大难题也是如何将法律服务与互联网更好地结合，把用户从线下带到线上并保持黏性。知果果现有法律顾问约10人，占整体团队人数一半以上，多来自于律所、代理机构，平均拥有近十年知识产权领域从业经验。刘思思本人曾就职于中华商标协会，作为品牌规划专家，为联想、中海地产等多家机构提供知识产权法律服务。在7月获得联想之星天使投资之后，知果果准备投入更多精力在引进和培养法律顾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