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回想一下,上一篇日志文章是什么时候写的,哦,已经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再让我想想,曾经那些叱咤网际的博客们的现在,哦,好多都已经沉寂了,并且早就陷入了低迷期,大多已经停止更新,只是偶尔跑出来写写近况。难得的是博客的新鲜周期已经是鲜有地被一些爱好者延长了,现在是Twitter的世界,它只允许我发表只言片语。
原来浮躁的">信息社会为我画了一张诱人的饼,我想吃掉它就得接受了它那些我可能永远也无法看清的潜规则。一步步,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我开始意识到为了这张虚拟的饼,我放弃了信息社会以外太多的生活。我深感烦恼。
这世界到处充斥着喧哗与躁动,它们误导着我,引诱着我,指引着我,最终把我拉向歧途。我开始安于现状。
我只想获取更多那一条条生命周期越来越短的新闻,只想订阅更多良莠不齐却还在不断增加的信息种子,只想跑马观花地欣赏这世界。
于是我养成了狂妄自大的陋习,自以为是的矫情。我开始孤傲地拒绝某些信息,不给他们任何向我传播的机会。我只会用键盘敲字,离开了键盘我将变得无所事是。但奇怪的是我正喜欢这样病态的“成就感”,它让我找到自我,找到生存的“意义”。我可以向周围的人群津津乐道,布施我的生存哲学。还想怎样?
记得上大学二年级时,我在学校图书馆看到一张巨幅落地油画,画上没有任何文字方面的信息,但我希望知道这幅画的作者和关于这幅画的一切故事。是的,我想知道一切,这便是信息检索时代给予我的“权力”,只要我愿意我便可以免费获取“全部”。我终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这幅画的信息,因为搜索引擎教会了我不要轻易请教于人,那会是没有主见的表现。直到后来,一次去青城山旅游时,在山上看到一个简陋的画展,虽然展出的东西都是对原作摄影的照片,但这些画的作者却是中国近代绘画史上的巨擘,我驻足了。我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画,正是图书馆那张:徐悲鸿的《田横五百士》。而关于这幅画的故事正躺在家里书柜最底层那本《史记》的某页。很讽刺吧,一个下雨的早晨,刚从寺庙里起床,伴随着粗犷的晨钟,在一张旧照片里看到了这幅画的作者坐在青城山上的照片。
如果还是寄希望于互联网,等Google的图片识别技术足够成熟,那还得等到什么时候?
2009年06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