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婕：从1.5万元到股权投资人 股市大赢家的上海小女人

记者在劳动节前最后一个交易日采访周婕的时候，正值证监会出台规范大小非抛售、印花税下调两项宏观调控救市政策后不久，关于市场能否反转争议不断，周婕此时选择了“跟随政策走”，当天上午她买进了50ETF（510050）以5.71％的涨幅收盘，虽然不比当日众多
涨停的个股，周婕显得很坦然：“选择50ETF是因为看好市场走势，我赚证券市场平均的钱，不操个股涨跌互现的心。” 作为上海利格蒙特集团公司投资管理部总经理，周婕既是在证券市场跌爬滚打17年的老股民、又是操控着巨额资金的私人股权投资者，她却始终以“小”自居：“我跟大多数小散户是一样的，在6000点的时候没有逃顶，掉到4500点时才 ‘割肉’，在3000点政策出台时，我在认购新股，结果是空仓‘踏空’政策。” 周婕认为，证券市场的赢家，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只赢不输的神人，而是能够面对牛市敢追涨，面对熊市愿割肉的凡人。当市场的趋势不能够改变的时候，只能够改变自己的思维和投资策略。 为什么同样是“追涨杀跌”，大多数股民在亏钱，与股市同呼吸、共命运的周婕却在17年中由怀揣1.5万元小股民演变成一个成功的股权投资者，行走在资本运作市场最高端。这个在接受采访时会自然地盘腿而坐、从小喜欢看世界文学名著、工作间隙喜欢播放电脑上经典老歌的 “上海小女人”究竟有哪些不同之处呢？ 周婕在叙述她17年股市生涯时，一点都不像一个五十而知天命年龄的人。她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目光，向我们娓娓道来：“上海证券交易所成立于1990年12月19日，我于1991年的夏天从事于证券的投资，我不但见证了、而且亲身参与了中国证券市场的发展。从‘老八股’每天一个百分点的涨停，到延中股票的取消涨停板，从上海股票认购证的横空出世，到全国各地的网下申购新股的热潮，我都亲临其境。在整个过程中，我也完成了我的原始积累，从一个小小的散户成为中国证券市场的赢家。” 找机遇：弯腰不屈膝 1991年7月，从烟杂店走出来踏入股市不久的周婕给自己设定了这样的目标： “赚到23万元，把20万存起来，把3万装修一下石库门老房子，把老式的家具更换成新式的组合家具，把黑白电视机更换成彩色电视机，把单门冰箱更换成双门冰箱。” 那时的中国股市只有八只股票，每天最大涨跌幅是一个百分点。股票十分抢手，大多数股票几乎天天开盘就涨停。周婕没有门路，为买不到股票暗暗着急，经过几天的观察，她“铆”牢了证券公司的会计师。在漫不经心的聊天中透露自己有亲戚在国外，最近要回国探亲，届时将有平价的进口彩电额度供应。实际上周婕从来就没有亲戚在国外，她一边哄着会计开心，一边花钱从 “黄牛”手中买了一个平价全进口彩电额度送给了他，就这样周婕第一次在75元的价格，买到了200股延中股票。当时延中股票的面值是10元，75元的股票，就是现在拆细以后的7.5元。 1992年2月18日上午，中国证券市场的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延中股票，作为试点放开价位。也就是说，别的股票每天一个百分点涨跌停，而延中股票的价位可以随行就市。这一天上海证交所门口人山人海，大家纷纷猜测昨天收盘97元的延中股价今天会飚升到什么价位？9点30分，延中股价开盘跳空高开140元，并一路向上快速攀升，显示股价的红线，对着150元、160元、170元过五关斩六将，到了170元刚刚开始有点放慢脚步，进行高位盘整。 由于证券公司会计师的帮忙，周婕现在是延中股票的股东了。她在证券公司内看着电脑，心噗噗跳，她用当年营业员心算本领，悄悄地在心算两百股延中可以赚多少钱？到了175元的时候，周婕想：已经每股赚了100元钱了，就填写了一张180元的卖出委托单，谁知1992年上证所还是老式电脑交易系统，不能做到即时成交，这一日延中股票收盘价是180元，但周婕由于卖出的单子填写的太晚，终于没有成交。因祸得福，在以后日子里，由于能买到的股票只有延中股票，周婕在300元的时候，总算在电脑系统排队中卖出了延中股票，这个股票最高被炒到380元历史天价，这一次投资，周婕积累了自己身平的第一桶金。 辨行情：敢追涨敢炒冷 由于延中股票放开价格的财富效应，人们开始关注股票。1992年《上海股票认购证》出世，发行初期非常惨淡，到了截止时间，报纸登出了这么一条新闻：“《上海股票认购证》只售出207万张”。不少上海人后悔了，因为粗算一下就会知道，认购证的中签率会很高。 周婕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认购证，此时恰逢邓小平同志南巡讲话，讲话中充分肯定中国证券市场的存在与发展。周婕的心被深深地震动了。而这时，去掉第一次中签的号码，余下的90张股票认购证市场价为4万元。周婕假设第二次认购证有15％中签率，那么以第一次每一张中签号可以卖2500元来推算，15%的中签号就可以有37500元价值，余下的认购证成本只有2500元，只要有第三次认购证抽签，自己几乎是无本买卖了。计算到这里，周婕决定在“黑市”追涨买进认购证。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周婕用自己做延中股票的连本带利6万元，再向朋友借了2万元，共计8万元购买了两套（每套为90张）认购证。当时只盼认购证有15％以上中签率，可是让她欣喜若狂的是媒体正式公布第二次认购证中签比例是50%，市场价已经把每套认购证炒到了10万元。而她的第一个梦想——赚23万元钱的目标也基本达到了。 时间走到了1995年的熊市，全国发行股票认购证的机会也基本结束，周婕忽然发现转配股是一个很好的投资品种。正在此时《上证报》发布了一则公告，凡隧道股份漏配股的股民，可以在1995年9月23、24日，到外滩海鸥饭店某证券公司投行部补配股票。周婕眼睛一亮，感到机会来了：买正股再配股，除权要赔钱，理想的结果是不买正股，直接能买到3.1元的转配股，而隧道股份市场价是12元，那么用时间换空间，等到几年后股票上市9元钱的利润就归自己了，这可是翻了好几倍的利润哪。 9月24日下午，周婕找到了外滩海鸥饭店某证券投行部办公室，用很谦和的态度与证券公司的工作人员套了近乎，又不失时机地向工作人员大胆提出想买5万股3.1元隧道股份转配股。工作人员向上级汇报后居然同意了，周婕强克制住自己的表情，欣喜若狂地回家了。 转配股当时虽然未定上市日期，但周婕坚信这是国家证券市场大的战略，一定会在合适的时机解决，以后每当她赚到钱，朋友们劝她买一些好看的衣服和名表，周婕总是摇摇头说：会赚钱还得会积钱。她勤恳赚钱，节约用钱，一次又一次采取直接找券商的方法，买了四川长虹、青岛海尔、东软股份、第一铅笔、浙江尖峰等等转配股。在中国证券市场熊市多于牛市的漫长岁月里，周婕锁定了风险，锁定了利润。 2000年是中国股市的大牛市，证监会以分批上市方式把转配股推上市，周婕的隧道股份等股票，在享受企业每年分红派息后，再以12元左右价格套现，得到了很高的投资回报。[next] 闯四方：比男人更能吃苦 周婕所处的一级半市场做的是现金交易，她跟男人一样，每次出差都是提着装满现金的行李箱，在上下飞机的时候，右手拿着证件，左手拿着行李箱，装钱的行李箱很重，必须用左腿膝盖托着行李箱方能走路，这样长期行李箱与膝盖处摩擦，周婕的每一条裤子左腿膝盖处都是毛毛拉拉的，她自我嘲笑道：改穿牛仔裤就年轻时髦了呀。 在讲到当年做一级半市场的时候，周婕这个温尔文雅的女士，居然讲了2个让我们唏嘘不已的故事——五月的珠海夜晚，不像白天这样炽热，海边的习习凉风沁人心脾。周婕与朋友们收了一天的股票，就在拱北的排挡，一人要了一碗咸菜肉丝面，边吃饭边猜测着他们收购的股票什么时候上市？ 待他们肚胀饭饱准备埋单时，排档老板说： “4碗面，共800元。”周婕的朋友们一听跳了起来：“多少钱？”排档老板阴阳怪气地重复一遍： “200元一碗面，共800元。”就在大家争执着的时候，周婕脑子突然清醒过来，也许人家已经认出她们是收股票的大户了，假如现在她们不给人家敲竹杠的钱，假如再跟人家争执起来，那么推推攘攘是不可避免的，她们4个人的皮包里还有刚刚做完交易来不及放进保险箱的股票。如果排档老板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万一在这场争执推攘中皮包被人劫走，这个事情就搞大了。 想到这一切，周婕不寒而栗。情急之中，站起来用普通话大声对朋友们呵斥道： “你们坐下！”随即快速从皮包里拿出800元钱给排档老板，在排挡老板目瞪口呆的神情中，周婕拉上朋友们坐上出租车就回宾馆了。 当记者问周婕： “当时你害怕吗？”她回答： “当时来不及害怕，事后是非常的后怕，这种事情一旦产生后果，终身难以弥补。” 还有一次在古城西安，周婕收完股票后，接受当地朋友建议，去吃西安有名的小吃——老孙家的羊肉泡馍。到了羊肉泡馍店刚坐下，服务员就给她们一个人2只馍，周婕一边与朋友们说话，一边把服务员给的馍一口一口往嘴巴里送。过了一会儿，服务员过来问： “馍掰好了吗？”周婕不知道什么意思，就不知所措地摇摇头，服务员也没有啃声，就在周婕面前放了一碗羊肉汤，看着热气腾腾的羊肉汤，一口气把羊肉汤喝了下去。 到了夜晚10点钟光景，周婕怎么觉得肚子隐隐作痛，并有逐渐加重之势，强忍着难受打电话给西安的朋友，问是否水土不服也会这个样子？当西安的朋友听完周婕的叙述以后，就安慰周婕说： “没有事的，是你在碗里没有把羊肉泡馍泡开来，现在你的肚子里在泡羊肉泡馍，所以这么难受，赶紧在房间里来回走走，把肚子里的羊肉泡馍消化掉。 周婕平静地向我们叙述了在证券市场上的艰苦与欢乐，在多年的投资生涯中，为了对上市公司有一定的了解，她的足迹几乎走遍了祖国大江南北，多年来周婕走访了二、三十个上市公司。挖贝网讯，为了对天津的一家上市公司投资，她一年内三次走访上市公司，最后获得了丰厚的投资回报。 谈股市：成长肯定有烦恼 2001年年初，市场大出周婕预料：一月初，亿安科技股票出现了连续跌停板；银广厦又从最高价37.99元开始往下跌，跌到了最低的0.74元。上证指数从2245点一路往下狂泄，每天有许多股票跌停板，一片“青青河边草”的绿色悲惨景象。 只要股市有反弹，就会引来市场更大的抛盘，第二天就会出现更厉害的下跌。随着上证指数K线图的下滑，中国股民的心也坠入了万丈深渊。 作为这个行业的追随者，周婕当然也不能幸免于难，账户上的资金每天都在缩水。 周婕告诉记者：我们做证券投资的人，心情与别人不一样，当股票上涨的时候，我们都会有贪婪的本性，明天更美好是我们做证券人的一个永远梦想；当股票下跌的时候，我们都会有后悔，为什么昨天不把股票给卖出去呢？结果是手中永远有股票，心中永远有希望，股票的套牢族就是这样形成的。 正当山穷水尽疑无路时，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事情来了。上海某拍卖行有一笔宁沪高速公路股票需要拍卖，价格是每股2.1元，因为熊市期间，拍卖行怕流拍股票，所以还可以通过另外一个程序，就是协议转让，问周婕是否感兴趣？ 周婕感觉二级市场在不断走熊，还期盼在二级市场赚钱已经是夜半梦境里的事情。 在不能够改变世界的情况下，只能改变自己的思路。那就是改变投资的方法与品种！周婕了解到宁沪高速公路是一家在香港有H股的上市公司，财务稳健的指数相对比较高。而这家公司每年的分红派息，是大大高于银行的同期存款利率。最让周婕动心的是这家公司主营业务相当突出，在当时许多公司因为交叉持股而使公司亏损时，宁沪高速公路公司几乎没有这一种交叉投资行为。 周婕动心了，也动手了，她把二级市场的股票割肉卖出后，买进了宁沪高速公路的法人股。 2006年，中国证券市场经过了股改，宁沪高速公路股票犹如周婕当年梦想一样，在补贴给流通股股东以后，社会法人股一次性全部流通了，周婕在9元钱的价格全部套现。 听周婕如此从容的叙述，记者看到了周婕这个 “小女人”的才情与智慧，禁不住问她： “难道你就不怕法人股不上市吗？” 周婕朝记者淡淡地笑道： “在十几年的投资生涯中，碰到证券市场一时未能解决的问题，我一直坚信敬爱的小平一句话：发展是硬道理！对证券市场的是是非非，我从来不抱怨，一个小孩子长大，都有成长的烦恼，况且一个大市场的发展，肯定也会有成长的烦恼，历史宜粗不宜细，风物长宜放眼量嘛。” ‘注：本版文字部分节选自周婕即将出版的新书 《用信仰做股票》 （暂名）[next] 做善事：九年捐赠馈社会 周婕在获得物质财富的同时，不断提升自己的精神境界。她8年如一日资助残疾人，为上海老年大学、为社会贫困人士捐款，她觉得，纳入和付出都能使人快乐，
它们之间的区别是纳入只是一己之乐，而付出却能使自己和他人同时得到快乐。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付出的快乐更深远绵长。 1998年，周婕要搬新家了。她在清理老房子的家具时，发现剩下两个25英寸的电视机，放到新家是画蛇添足，送给亲朋好友也不怎么合适。 有一天周婕在沪闵路上看到一条公益广告：“视闵行为故乡，视人们为父母。”周婕心里一动，何不把这两个电视机捐赠给闵行区的社会福利院呢？ 本来周婕只是把家里的旧资产做了一个处理，让周婕没想到的是，福利院的院长亲自到周婕的家里来道谢，并热情邀请周婕去闵行区社会福利院看看。周婕在参观过程中，突然发觉福利院老人的洗澡间，只有石英取暖器而没有空调。就问福利院的院长为什么呢？院长回答：“我们马上要造新的福利院了，所以基本上就不在旧房子添置设备了。”周婕又问：“那新的福利院要什么时候造好呢？”院长说：“要二、三年。” 周婕想：三年的时间不说很长，但是对于这些老人来说，这几个冬天是很漫长的。在问清楚福利院有六个卫生间以后，周婕就决定捐六台空调放在卫生间，作为老人洗澡取暖所用。 以后每一年，周婕都会给闵行区的社会福利院捐款。有一次周婕捐了一万元，福利院把这一万元买了20个轮椅，有了这些轮椅后，老人们可以轮翻从床上坐起来，可以到花园里走走看看，一万元可以派发出这么大的能量，那是何等的功德无量！周婕忽然感到金钱真正的价值！ 也就从这一天这个事情开始，周婕给自己立下了两条规矩：一、一辈子为社会做公益事业。二、一辈子富贵不思赌。因为她明白了同样一份钱，在有益和无益的两中状况下，显示的是黄金与粪土的区别。 2002年春天，闵行区第一社会福利院竣工。周婕参加了新院的落成仪式，并且为新落成的福利院捐了几十台彩色电视机。当电视台要采访周婕时，她怎么也不肯面对媒体，只是说：“我视这些老人为我的父母，女儿为父母亲做一些事，是不需要理由的。” 周婕的捐款也不局限于福利院，2003年春节，因为儿子在大同中学读书，周婕了解到大同中学足球俱乐部缺少资金，就慷慨地为学校捐赠5万元。相关老师告诉周婕，根据校规，这一年俱乐部可以用捐赠者的名字命名。问她是否用儿子的名字、或者自己的名字命名？被周婕婉言谢绝了。 同年，“大同足球”俱乐部在全国中学生比赛中获得了全国亚军，俱乐部没有改名，“大同足球”俱乐部的彩旗依然高高飘扬在运动场上！ 求学路：股市之外的风景 2001年的秋天，周婕遇见了八十年代颇有影响力的经济学家温元凯，这位当年赫赫有名的经济学家，在北京大学开设了 “威斯丽女子修养学堂”，他热情邀请周婕到这个学堂去听课，而周婕也正好处于对中国证券市场“上下而求索”的时期，所以毅然决然到北京大学 “威斯丽女子修养学堂”读书去了。 从2001年开始，在股市熊气弥漫的时候，周婕做了二件事情，买房子和读书。2003年的春天，复旦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总裁班招生，周婕再次进了学堂，并担任了班长；2007年，周婕到清华大学学习国学，一不小心又当上了班长。2004年的10月，周婕应水产大学经济学院的邀请，走上了大学的讲台，与年轻的大学生们一起分享自己从事证券行业十几年的心路历程，她的演讲充满生活的激情和人生的哲理，深受大学生们的喜爱。 以后周婕每年都会走上大学的讲台，每次台下都座无虚席。她以一个学姐的身份，告诉同学们无论出生贵贱，路是靠自己走出来的。性格决定命运，知识成就未来！每次当讲座快要结束的时候，她都不忘记送精神礼物给同学们。她真诚地告诉女同学：漂亮不等于美丽，漂亮只是单纯的漂亮，而美丽包含着你的智慧、你的胸怀、你的温柔、你的美学。女孩子并不因为漂亮而美丽，而因为可爱而美丽。 同时她又把充满煽情的话语送给男同学：年轻的时候，成功是你奋斗的理由；中年的时候，成功是你努力的成就；任何时候，成就今生会让你一生富有。她的演讲和精神礼物，是从她自己的阅历中提炼出来的，朴素又具有着人生的哲理。 每次讲座后，周婕都要签下两个名字。一个是用于收取学校给她的讲课费用，还有一个签名是用于把这笔钱全部捐献给学校贫困学生的项目。 求学之余，周婕还有众多的业余爱好，还为已拍摄的电视剧 《制造明星的公司》的主题歌 《游戏人生》填词，她站在非常肯定和高度的眼光，来看待影视人的辛苦与发展，可以说很好地反映了她的心态，她把电脑上的歌曲播放给我们听，还真是一首欢快动听的歌曲呢——不在乎你怎么说，也不在乎你怎么看我，游戏人生只是我的戏作，驿动的心从未停止过对生活的探索，要走上星座我必须爬坡。 台上的三分钟让多少人来羡慕，台下的十年我认真把人生的角色来斟酌，我用信念脚踏实地来创造生命的角色，星光灿烂的梦想从来没有放弃过。 如果没有星光闪烁，美丽的天空会寂寞，如果没有荧屏的星光灿烂，缤纷的世界就会少了花儿朵朵，璀璨的星光就是执著的结果，愿我们的努力换来满天星座！[next] 周婕语录： ●股市本来没有价格，是人们的信心在左右价格。人们的信心足了，股市的股价就高，就是牛市。人们的信心丧失了，股市的股价就低，就是熊市。 ●牛市的心跳，熊市的彷徨，只有做过股票的人，才能深深体味。股票永远不会给予你一个肯定的答案，证券市场是一个需要悟的地方。 ●要赚钱就先要了解企业，一个了解的过程，也是我知识增长的过程。股市也锻炼了我的大气，股市每天跌宕起伏，在上涨的过程中，你要克制自己的贪婪，在下跌的过程中，你要克制自己的恐惧。你想小气也不行。 ●股市永远是对的，错的永远是我，我不能够改变世界，唯一能改变的只有我自己。我只有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看着股市的脸色，才能在股市中立于不败之地。 ●投机，是让你有一次投准机会的时候，况且股市本来就是一个投机的市场。但又千万不要把这一种偶然当作必然，你不能够去追求投机，因为，机会从来都是不可复制的。 ●在牛市的时候，会赚钱的人是赢家。在熊市的时候，不输钱的人就是赢家！ ●在证券市场上，一定要做一个有信念而不太聪明的人！ ●并不是 “莫斯科不相信眼泪”，而是全世界不相信眼泪。路是靠人走出来的，任何困难，就像一块巨大石头，横在你人生的路途中，如果你跨越了，那么这块石头就变成你人生路途中的垫脚石，如果你无法逾越，那么这块石头永远是你人生路途中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