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立信大中华区冯映夺：坚持TD“有所为”

爱立信大中华区执行副总裁冯映夺(右)和TD技术论坛秘书长王静　　近日，由新浪科技携手TD-SCDMA技术论坛联合举行的TD-SCDMA 厂商高层系列访谈开始举行，作为本次系列访谈的第十四场，新浪科技特意邀请TD-SCDMA论坛的代理秘书长王静博士作为本次系列访谈的主持人，对爱立信大中华区执行副总裁冯映夺进行了访谈。　　嘉宾简介：　　冯映夺先生，现任爱立信大中华区执行副总裁、市场与战略发展部总经理。　　冯映夺先生于1994年加盟爱立信，历任多个不同职务，包括市场支持管理和GSM 与TACS网络设备定价等。他在
中国市场的项目管理方面也拥有广泛的经验。2000年至2006年，冯映夺担任爱立信大中华区执行副总裁兼中国移动全国业务部总经理。2006年10月至2008年6月30日，冯映夺担任爱立信大中华区执行副总裁兼3G战略发展部总经理。2008年7月1日，出任现职。　　在加入爱立信之前，冯映夺先生就职于瑞典运营商Telia Research公司，负责研究项目。　　冯映夺先生毕业于瑞典皇家理工学院，获得工学硕士学位。　　以下为访谈内容实录：　　主持人王静(TD技术论坛秘书长)：冯总，你好！ TD技术论坛和新浪自2007年开始了TD厂家高层访谈，目的是希望读者从谈话的字里行间对厂家在TD上的一些想法、策略、做法、产品甚至一些
意见有比较直观的了解。目前访谈已经做了14期，采访您这是最新的一期，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期。非常感谢冯总抽时间来接受我们的访谈。　　爱立信在全球通信领域是非常主要的厂商，无论是在2G还是3G、未来的LTE甚至4G发展，LTE都起着领军作用。　　首先，从1998年TD-SCDMA形成国际标准以后，爱立信就一直关注TD-SCDMA在中国的进展，在TD建网一期、二期以及现在的三期、包括LTE都有参与，而且参与的力度越来越大。我觉得这对于TD技术论坛来讲，是非常可喜的现象，因为推动TD-SCDMA商用化和国际化是我们的宗旨之一。最近，爱立信加入了TD技术论坛，我代表TD技术论坛向我们新的理事成员爱立信表示热烈的欢迎，这是爱立信在TD产业新的里程碑。　　先请冯总讲一讲爱立信公司总体的状况，以及它在中国市场的发展。　　冯映夺：爱立信全球CEO思文凯最近发表了讲话，他说爱立信公司用了很多年、做了很多努力——七八十年代爱立信最早介入到移动电话领域，让以前使用了多少年的固定电话移动化。爱立信从前几年开始到现在，以及今后一段时间努力的方向呢，是要让固定宽带移动化。　　王静：又上了一个层次。　　冯映夺：对，我们现在做的绝大部分工作就是移动宽带，包括了3G、3.5G，包括了我们在全球最领先的领域WCDMA、HSPA和LTE，也包括我们正努力做大的TD，从TD-SCDMA到TD-HSPA到TD-LTE，这都是爱立信努力的方向。　　爱立信在历史上有过很多辉煌，现在爱立信全球的情况，用我们全球CEO的一句话：爱立信从未像现在这样强大过。总的来说，全球情况是非常不错的，2008年业务增长达到11%，对于我们这样基数大、专注于移动网络的公司，增长11%是非常不容易的。　　王静：你们属于逆势上扬，现在这种大环境的确对所有公司都是挑战。　　冯映夺：即使2009年、2010年由于金融危机，由于经济不景气，运营商投资有减少，可能总的电信市场会受到一些影响，但是我们仍然有信心保持增长。　　王静：你们这个信心，是不是因为中国市场，由于3G牌照的发放而造成了很多新的机会？　　冯映夺：有直接的关系， 2008年在中国市场我们销售记录创了新高。　　王静：这不容易，2008年还没有发牌照，主要还是2G收益。　　冯映夺：对，所以我们2009年的目标肯定是以两位数来增长的，因为3G的出现。而且，中国的2G仍然没有饱和，在很多城市包括很多农村地区，增长空间还是很大的。不光是新用户的增长，还有话务量的增长，所以在2G继续增长的情况下，又加上3G新的网络，我们在中国今年和今后一段时间的前景还是非常看好的。　　王静：的确是这样，2G市场，根据最新的一份报告，大概是1、2个月前的数字，中国2G的渗透率48%，比一半还差一点，所以这一块会有增长量；3G对爱立信来讲又是一个非常大的市场机会。在跨国公司里，爱立信一直很有优势，在中国也做得非常不错，尤其在中国迟迟不发3G牌照的情况下，爱立信还是做得非常好。之所以如此，爱立信区别于业界其他公司的独到之处在哪里？　　冯映夺：独特的地方实际上很多，最重要的一点是创新能力。从模拟时代到数字、GSM时代，再到3G时代，每个时代都有很多创新。比如3G，刚开始的时候，爱立信的目标是HSDPA，然后又做HSUPA，去年达到了42Mbps，到今年我们又展示了56Mbps，这都是3G时代的创新。很有可能LTE真正来到之前，我们用3G的技术已经能够达到100Mbps，这是一个创新的历史。　　现在大家熟知LTE，什么叫LTE？就是Long Term Evolution的缩写，其实它最早是爱立信的内部工作语言，是我们今后发展的方向，现在成为了一个标准的代名词。　　王静：LTE甚至成了新闻语言，有些老百姓也知道LTE，但不一定知道它是什么缩写。　　冯映夺：另一方面是产业化能力，不光要创新，还要把创新变成一个产业，变成一个有很好的投资回报的产业。把创新生产成为产品是容易的事情，但要生产出来低成本、有竞争力的产品，在市场上能够大面积的使用就不是那么轻易能做到的。拥有这样产业化的能力，爱立信也是比较独特的。　　再说公司文化方面，爱立信有三个核心价值观，一是“专业进取”，真正的专业进取精神；二是“尊爱至诚”，体现在同事之间的尊重，对客户、对不同文化、不同宗教信仰的尊重，这个话说白了叫“到了庙里随和尚”，尊重不同国家、不同文化的背景，爱立信才可以在全世界都做得很好；三是“锲而不舍”，遇到困难就解决困难，坚持下去，就会得到一个很好的回报。在竞争领域，爱立信全球平均市场份额是大约是40%，但在非洲，爱立信的份额远远高于50%，为什么是这样？就是因为爱立信在很早，在没有业务的时候已经在那里了，这样“锲而不舍”，到真正有业务的时候就能够占据主动。　　还有一点，爱立信在发展中始终“有所为有所不为”。在整个发展过程中，我们先后停止了对CDMA和WiMax业务的投入，专心做我们的强项；相反，在TD 领域我们坚持作为，我们有信心也有决心一定要做好TD。　　王静：所以对一个大公司来讲，高层决策太重要了。我们业界既有爱立信这样因为正确的策略和决策而持续成功的例子，也有很多相反的例子。　　我们知道在中国市场，爱立信收益良多，那么爱立信在中国，你们把自己看成是瑞典公司还是本土化的公司？爱立信对中国本土市场在比如提升员工核心能力、核心技术这一方面，有什么样的做法？　　冯映夺：从爱立信中国本身的角度来看，它是非常本土化的公司，本地员工的比例在97%以上，这个很多国际化的公司都做不到。再从资产结构角度来看，爱立信最大的资产结构部分在江苏南京，是跟国有企业熊猫集团和普天集团的合资企业，我们大约占了一半的股份，这个合资公司按照生产量计算到现在都是爱立信全球最大的生产基地，绝大部分生产出口。　　王静：有多少工人？　　冯映夺：从生产量来看，应该是几万雇员的量，但是我们的生产方式是外包的，这个工厂进行最后的组装和调试，绝大部分又是出口，固定雇员2000人左右，但是长期工作的工人应该是6000到8000左右。可以看出我们的国有化程度很高，一半都是国有的，高于很多竞争对手。从研发来看，在中国今年我们又要增加1000名研发人员，也是体现本土化。因此说我们是一个非常本土的公司。[page]爱立信大中华区执行副总裁、市场与战略发展部总经理冯映夺　　王静：下面我们谈谈爱立信在TD-SCDMA方面的一些情况。据我所知，爱立信在很早以前就以合作的形式介入了TD-SCDMA，请冯总简单介绍一下介入历程。　　冯映夺：爱立信是最早介入TD-SCDMA的唯一一家国际厂商。我们2005年开始TD研发，在2007年第一次上TD试验网项目的时候，已经采用了自己的TD RNC。当时我们采取和中兴合作OEM基站的形式，在一期拿到了1%的市场份额。此后我们开始了大力研发自己的基站产品。　　王静：基站是从2005年开始研发？　　冯映夺：从2005年开始研发的主要是RNC。2007年开始开发基站，但到2008年二期的时候爱立信投标时就完全是采用的自己的基站，拿到了5%的份额，当然还不是很满意。所以这一期(第三期)，我们抱很大的希望，希望能延续从1%到5%的增长，拿到比较理想的市场份额。这是爱立信整个TD发展的简单过程。　　王静：你们做得非常快，从2005年开始决定做TD，到2008年年底28个城市，你们的全套产品投入应用。硬件架构都复用的WCDMA的吧？　　冯映夺：对。如果没有很强的无线底蕴，我们肯定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研发出来这样的产品。主要借助两点，一是爱立信在WCDMA上多年来的积累和经验，硬件平台以及软件平台，另一个是本地研发在这些年里的积累，所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研发出新一代无线产品。　　王静：像中移动所要求的一些主要的功能和性能指标，2G、3G的互操作以及HSDPA，HSUPA的目标要求，爱立信现在可以达到什么情况？　　冯映夺：2G、3G互操作方面，我们在非常领先的位置， 2G爱立信就比较强，现在又有TD。在网络实际应用当中，我们TD和GSM切换的掉话率非常低，网络优化率也非常好。　　在功能上，我们加紧开发所有功能，满足中国移动的需求。爱立信作为有很多经验的厂家，认为在考虑各厂家技术评标时应该更注重网络实际的需求和稳定性。爱立信在很多国家这么多年来做的，实际上是首先保证网络的高质量、稳定性，在此基础上再根据实际的需要逐步满足更多的功能性需求。我们知道稳定性有多重要，所以首先确保与此相关的功能。　　王静：所以还是需要从实际出发。　　冯映夺：对运营商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网络在纸上、试验网上测得多好，而是最终用户老百姓实际的使用体验，这是最重要的。　　王静：这种经验之谈也是跨国公司的优势所在，毕竟这么多年、这么多无线产品做下来，他知道什么对网络是最重要的。我们不能把锦上添花的东西作为最本质或最急迫的要求，跟稳定性相提并论。　　冯映夺：这也是解释为什么爱立信在我们获得的这些市场份额里网络的稳定性要比很多厂商做得好很多。　　王静：毕竟你们跟WCDMA都一套系统下来的，这也是主流厂商的优势。一期、二期的情况虽然说爱立信参与了，市场份额也在增加，但我想你肯定是不满意的，对于三期，爱立信的目标是什么呢？　　冯映夺：我们希望第一是在二期的基础之上有一个增长，当然最好的增长就是从一期1%，二期5%，画一个直线上去(笑)。　　王静：线性的增长。　　冯映夺：我们说爱立信是业内唯一的能够提供全套TD-SCDMA商用端到端解决方案的跨国电信制造厂商。但“唯一”好还是不好？我们认为并不是很好。产业链一定要做大，大家都需要在里面，如果说爱立信的市场份额增长不上去，或是爱立信以很少的份额，被排挤在TD之外的话，实际对TD发展也不好。TD虽然是国际的标准，但我们不能让它只在中国本土使用或者在实际中变成本土的标准，我们希望积极参与到TD中来，大家一起把TD的饼做大、做强、走出去。　　王静：的确是这样，这也是TD技术论坛的宗旨，我们大部分成员是国际厂商，如果不一起形成统一战线，产业链就偏弱。我们希望TD-SCDMA通过国外厂家像爱立信的参与，提升整个产业链的质量和竞争性，这样对中国整个通信产业是有好处的。　　王静：像中国其他两个3G的技术和网络一样，以目前业界的估计，TD-SCDMA看起来要比以前估计的3G的市场窗口要长，这所有3G厂家来讲， 中国3G市场挺有作为的，爱立信对TD往前走有什么样的前景规划？LTE方面，你们现在在做什么？　　冯映夺：从技术的发展来看，TD的下一步的发展很明确，就是向TD-LTE的演进。不过，在考虑TD－LTE之前，我们首先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把TD本身的市场和业务发展好，因此我们也一直在加大我们在TD领域的投入。　　王静：尽管你们在LTE上非常好。　　冯映夺：对，LTE我们现在已经商用化，是成熟的产品，我们最早跟NTT DoCoMo开始合作进行基站开发，今年我们和TeliaSonera及Verizon宣布了商用网络部署合同。[page]　　王静：您估计运营商什么时候推出商用LTE？　　冯映夺：看运营商本身，根据TeliaSonera和Verizon的目标，都是明年提供商用服务。　　王静：LTE终端这一块呢？　　冯映夺：LTE推出来的初期，终端最主要的体现就在内置或者外置的数据卡上，因为LTE最主要的应用是针对高速的数据业务应用。LTE我们推出的第一版都是在150Mbps，这是下行，上行在50Mbps左右，还没有手机需要这样的应用。但在笔记本终端上，可以同时做很多应用，包括电影等等。　　另外，中国HSPA在中国长一点，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就好像前几年说3G牌照老不发、爱立信这样的公司在中国发展也会受影响，实际上相反，因为没有发3G牌照延长了2G的生命周期，对我们来说也是好的事情。　　王静：这种状态还会延续下去，二代和三代会共存，三代和LTE也可能会共存，LTE您刚才讲了，手机终端基本上还没有成形，主要是内置网卡、模块等，那么对LTE，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来理解：爱立信做的网络系统侧产品已经很到位了，但作为产业链，尤其是终端，现在来说还比较早，要以3G商用这样的概念来看待LTE，还不到这种程度，可能LTE在全球的情况还需要等几年。　　冯映夺：在全球，一些运营商明年就上LTE，他们为什么上？第一，像Verizon，它做CDMA，CDMA过两年面临竞争的问题，速率跟不上就没有办法跟其他厂商在美国竞争，就得上LTE；第二，还有一些上LTE的运营商是因为没有3G牌照和频谱。　　从应用层面，LTE相对于HSPA来讲，并不是说因为LTE达到150M下行，应用起来就要比HSPA特殊。虽然我这个HSPA是21M的下行速率，但运营商可以自己定义每一个用户最多1M或者2M，不让你超过，因为资源还分布在很多其他地方。LTE也是这样，可能不是1M、2M，有可能定义3M、4M或者5M。　　王静：是量的变化而已。这不是像从有线到无线，是革命性的变化。　　冯映夺：所以现在虽然可以做，但LTE在中国、甚至在全球，真正大面积的商用仍然需要时间。　　王静：还需要3G对数据
应用市场的牵引和培养，因为中国市场是2G的市场，语音、短信是最大的服务。到3G了我们要干什么，到了LTE要干什么，还需要一个摸索的过程。爱立信做LTE是指FDD、TDD都做吗？　　冯映夺：FDD当然已经做了很长时间，从开始一直在做，TD-LTE我们也投入大量的研发。TD-SCDMA和WCDMA这两个都是国际标准，如果说技术和平台还有差距、还有比较大的不同的话，到了LTE，FDD和TD-LTE在技术上的差别、硬件和软件的差别就很小了。　　王静：融合了。　　冯映夺：对，对我们来讲，做好FDD LTE的时候，再把TD-LTE也给做出来，不用太多额外的精力。　　王静： 从全球的角度来讲，TD-LTE商用的速度有可能会比FDD更快吗？　　冯映夺：从技术上来讲，它实际上可以和LTE FDD同步商用，但是从实际当中，还要看比如说TD-LTE的牌照什么时候发放。　　王静：这是监管层面的问题。从技术上来看，同步是比较认可的，标准上重合的东西比较多。中国移动也在推融合，融合使TD-LTE产业链和FDD一样强壮。但是TD-LTE能不能比FDD更快，结论就不是那么自然了。为什么要探讨这个问题呢？这涉及到TD-SCDMA演进路标的问题。如果FDD在全球需要这么多年发展，我们最好也把它当成TD-LTE的时间长度，这样来规划TD-SCDMA在中国应该怎么往前走。除非TD-LTE会LTE FDD快很多，TD-SCDMA是不是最好还是看WCDMA的演进路径是什么，最好能够跟它匹配起来，这样在中国市场的竞争力上才能得到相应的保证，否则往后这几年的时间就可能出问题。　　冯映夺：简单来说，TD-LTE肯定不会比LTE FDD超前，这里面涉及到商务问题。到目前为止，全世界一些大的运营商对LTE FDD已经有了商务承诺，所以厂家会做得更快一些。有了承诺我们才能够按照时间表做出来，没有明确的商用承诺或合同就可能会推迟产品的开发进度和部署的时间。　　中国移动明年会在上海世博会做TD-LTE测试试验网，爱立信也在积极争取，但时间表不会比FDD快。在发展过程当中，TD-SCDMA或TD-HSPA还有很长的时间周期，大家在这里要做好各自的工作。　　3G最大的“杀手级应用”是移动互联网　　王静：TD-SCDMA在中国风风雨雨十年，用周寰主席的话叫“九死一生”。现在到了这个程度应该说是柳暗花明，前景很好。中国发了3张3G牌照，现在我们三家运营商三足鼎立。爱立信在WCDMA和TD领域都是非常重要的厂商，虽然你们不做CDMA了，但是我还是想请您点评一下，在中国现在这种状态之下，我们如何让TD-SCDMA至少在竞争的环境之下生存下去、壮大起来，而不被边缘化？从产业链怎么做？运营的层面怎么做？国家支持的层面我们应该怎么做？　　冯映夺：我觉得是这样，我们跟中国移动也交流，3G最大的应用，我在各场合也说过很多次，3G最大的“杀手级应用”实际上是移动互联网的应用，但移动互联网在中国发展必须具备一个前提，刚才我们也说了，就是“固定宽带移动化”，这是我们要做的事情。我们看看，固定宽带大家都在做什么？百分之百的人都在上网。那3G要是把它移动化，应用就是上网！互联网有很多创新，这使人们愿意花一些钱去进入这个领域。　　知道了3G移动宽带杀手级应用在移动互联网之后，从产业链角度来讲，WCDMA虽然有1000多款终端，但应用不是在终端上跑，而是在互联网上。所以说，当前TD首先要有一个很好的网络，并且有不管是内置还是外置的，让人家能够很容易上网的终端，为大家带来一个很好的上网体验。老百姓才不会管你是TD还是WCDMA。而且现在是让中国移动来做，它在品牌、实力、网络用户数和经验方面都有优势，还有政府对TD的支持。总的来说，如果TD、WCDMA、CDMA2000大家做得都是一样好的话，肯定是三分天下的局面。当然TD有些产业链的问题，标准化还存在一些问题，但是可以通过应用绕过去，同时有中国移动强大的支持，我想TD绝对不会边缘化的，肯定会有一个非常好的发展，问题就是说在中国有好的发展之后，怎么样让它走出中国。　　王静：这是一个大话题，我想中国移动也在考虑这个问题，的确是这样。　　前一段时间大家都在把目光盯在所谓TD终端的瓶颈上，今天冯总给了我们一个新的视角， 3G应用一是以手机为载体，还有一个是移动互联网，大家现在比较认可移动互联网，因此我们必须考虑如何给用户很好的移动通道连接互联网。TD的覆盖问题就是至关重要的，TD技术论坛也在呼吁，TD要有覆盖的城市一定要把覆盖做好，包括室内覆盖，我们现在也在推动此事。爱立信在室内覆盖方面也有相当丰富的经验和各种各样的解决方案，我们也希望爱立信在这方面能够帮我们把TD的覆盖问题在三期彻底解决，因为二期多多少少还存在覆盖的问题，三期一定要做好，做好了以后，终端一千款也好，一百款也好，这不是决定的因素。　　非常感谢冯总抽时间代表爱立信接受我的采访，希望以后在TD的发展过程当中，能够看到爱立信越来越活跃的参与，也希望冯总以后对TD论坛的工作更多的指导和支持。谢谢。　　冯映夺：谢谢，谢谢王博士，谢谢TD技术论坛，也谢谢新浪给我们这个机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