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深圳福田口岸通关步行至香港落马洲只需不到十分钟,这之间路途虽短,但行走在深圳与香港之间,你会很明显的察觉到两地在互联网创业、新硬件上存在着截然不同的态度与处理方
从深圳福田口岸通关步行至香港落马洲只需不到十分钟,这之间路途虽短,但行走在深圳与香港之间,你会很明显的察觉到两地在互联网创业、新硬件上存在着截然不同的态度与处理方式。
对深圳与香港来说,到底是因为周遭环境改变了人,还是人造就了环境,这让夹在传统与变革之间的那层“隔膜”愈发的模糊起来。
是机会,也是“命根子”
“先生从北京来的吧?瞧您那一脑门子汗!”司机师傅从车内后视镜望着我说。
这不是大飛第一次到深圳,但却是最让我燥热到不行的一次。我一边卸下羊绒围巾一边从裤兜掏出手机,然后写了这段话发到了朋友圈。
深圳需要设计、创新和情怀,不需要围巾、靴子和秋裤。
我和一家硬件云公司的深圳负责人在福田碰了面,他笑着说:“大飛我带你去逛逛,咱们聊聊”。和半个月前在北京相见有所不同的是,这才是他的主场。
作为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所建立的第一个经济特区,深圳独有的特质我无需多讲,只从硬件的角度出发,这里是个复制快、成本低、赚快钱的地方。不过你可别瞧不起,不论你在世界五百强中排行老几、公司是否在NASDAQ上市、产品有没有数以百万计的粉丝,但凡是想和硬件扯上关系,就避不开深圳。
不过,深圳没有产品思路是硬伤。按创业者的原话就是:“嗯,这里空气的确很好,但真的没有像北京一样的产品氛围”。
他接着说:“公司的总部在北京,每隔一段时间就出差过去,但和硬件有关的我在深圳就直接处理。”
国内有不少硬件创业公司走得都是同样的套路,利用北京的互联网思维研发产品,结合深圳的先天硬件优势制造。不过这里要强调的是,一个懂硬件、懂深圳、懂上下游,潜规则和供应链的产品经理是硬件求胜最重要的一环。
在深圳,对大多数创业者来说,硬件是机会;但对那些组装工、质检员们来讲,硬件则是“命根子”。
大飛曾在朋友圈“吐槽”:
伟大的产品都是从深圳出来的,也不是从深圳出来的。
有品但乏创新
从落马洲换乘港铁辗转至中环需要近一个半小时,为打发时间我四处张望,除了打扮普遍“精致”的港仔和衣着过分“得体”的学妹之外,腕表吸引了大飛。
你能看到不分性别、年龄、国籍、肤色、体型的人,手腕上大都戴着块儿表。我尝试以10人为一组,随机在不同的环境下看看身边有多少人戴着表。结果和北京相比,数据高的惊人,最“强势”的一组戴表人数为9,最少的也有6个。
当我看到他们钟爱佩戴Daniel Wellington、CASIO、Swatch的时候,心想Pebble和Apple Watch会不会抢占这个市场?硬件创业在香港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从香港理工大学毕业后加入一家创业公司已一年有余的Dorothy给我“泼了N盆冷水”。她对我说:“在香港创业要想拿到投资太难了,就连申请政府提供给创业公司的工位都被拒了”。
在香港,提供互联网服务、游戏和硬件的公司几乎没可能拿到投资,相比这些,类人脸设别的技术型创业公司更容易拿到钱,而且大多都是政府投资。之所以“容易”,在于政府意识到这些技术可以运用到出入关等和安全有关的场景中。
Dorothy所在的Go Mobilize是一家移动商务拓展公司,主营业务是为客户优化web端在手机浏览器上的显示效果。虽然这在香港看似是门创业的途径,但美国早在2007年就已经开始做了。就目前来说更严峻的是,Go Mobilize需要半天时间做完的项目,美国几秒钟就做好了。
“保守”,Dorothy不止一次提到了这个词。
Dorothy身边也有同学在毕业后选择创业,但大多和本地餐饮有关。“其中一个在红磡开了家火锅店,听说现在生意不错。”我能听出她的些许无奈。
听到这儿,我多少为刚刚想到硬件创业在香港的光景脑补自行抽了几个嘴巴子。
坐在从中环到尖沙咀的天星小轮上,晚风一阵阵的从维多利亚港袭来,我没刻意的留恋岸上的夜景,只沉默的对着它远望。
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
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
噢......
夜空中最亮的星
噢...请照亮我前行
我心中嘟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