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危机下中国电影产业融资政府银行双管齐下

金融危机下的中国电影产业融资　　2008全球金融危机袭来，在海外的电影业资金收缩之时，中国的电影业表现出蓬勃发展的迹象。个中缘由，也绝非一言能概，艺尚杂志将带您一同探寻。追溯根源，中国政府的文化创意政策的扶持效应、中国境内银行对政策导向的尝试性顺应、风险投资机构对中国电影市场潜力的调查评估以及中国电影企业的不懈努力等合力创造了中国电影产业的生机。中国电影产业生机的直接表现就是政府融资平台的搭建、适合电影企业的金融新品种的推出、中国电影主流院线电影票房的井喷之势以及接二连三的填补中国电影企业融资历史空白的经典融资案例的出现。2006、2007、2008、2009在中国电影史上是中国电影产业高速发展的时期，先富起来的电影企业也在拉动整个中国电影产业马车。就好像1979年、1992年的春天一样，全球金融危机中的中国电影业如枯木逢春，展露出灿烂的容颜。　　政府之路　　2006年初，中共中央、国务院正式颁布实施了《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的若干
意见》。《意见》明确指出：“充分利用国内外资本市场，拓展文化产业投融资渠道。鼓励文化企业通过发行公司股票、企业债券在资本市场直接融资。完善文化企业间接融资制度，通过创新信贷担保手段和担保办法，为文化企业向金融机构借款提供便利条件。规范文化产权交易，重点发展
版权和其他无形文化资产交易市场。”　　作为首都，北京于2006年11月成立了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促进中心，专门从事推动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并且出台了对北京市的文化产业发展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的《北京市促进文化创意产业发展若干政策》。不到三年的时间，北京市的文化产业集聚区和电影产业的发展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每年5亿元的文化创意产业发展专项资金也成为文化创意中小企业的起飞平台。　　在北京的文化创意产业促进中最为重要的可以载入中国电影发展史册的一笔，可以说是2007年11月6日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促进中心与北京银行、交通银行北京分行分别签署的战略合作框架协议。协议开辟了文化创意企业和金融资本对接的通道。一个个引起电影业界、金融业界关注的中国电影银行融资案例出现，如飓风搅动中国电影格局。　　2008年，《北京市文化创意企业贷款贴息管理办法（试行）》、《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担保专项资金管理实施办法（试行）》出台。贷款贴息、项目补贴、政府重点采购、后期赎买和后期奖励……符合政府重点支持方向的文化创意产品、服务和项目能够得到扶持；中小企业融资担保机制得到进一步完善，政府出资的再担保公司成为一道中国特色风景；版权质押和版权评估成为关系文创企业银行贷款的重要命题。　　以再担保公司为例，2008年11月中国首家省市级中小企业再担保公司在北京成立。所谓再担保公司，是指由北京市国资公司承担政府出资人代表职责，北京市财政为其建立资本金补充和代偿补偿机制，按照“政策性导向、市场化运作、公司化管理”的模式运行，充分发挥公共财政政策效能，鼓励和引导担保机构为高新技术企业、文化创意企业和涉农企业提供更多的担保支持的公司。北京再担保公司的成立不仅放大了担保机构资本金与担保贷款的比例，而且已与至少6家在京银行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　　不只是北京，云南省再担保有限公司是经云南省人民政府批准成立,由云南省财政厅设立的国有独资有限责任公司,公司注册资本2亿100万。2009年5月，福建省政府决定设立福建省中小企业信用再担保有限责任公司，注册资本规模为14亿元人民币，首期注册资本6亿元，由福建省财政厅和福建投资集团共同出资组建。由此，政府无论是在政策环节还是银行贷款环节，都成为文化创意企业发展和有所成就的有力后盾。[page]　　银行之路　　说到中国电影企业的银行融资之路，不能不提到华谊兄弟，华谊兄弟显然是中国电影企业银行贷款中最具代表性的个案。2009年3月，在银行贷款方面开先河的华谊兄弟再次获得一笔1.2亿元的项目贷款，以用于2009年至2010年四部电影的制作和发行。这是华谊继深圳发展银行、招商银行和北京银行之后来自中国工商银行北京分行的贷款。华谊无论是在预售担保、无抵押授信贷款、版权打包质押等方面都走出了中国境内银行创意贷款的最早尝试。　　和华谊一样在银行贷款方面幸运连连的是光线传媒。2009年6月，光线从北京银行获得了第2笔贷款——2亿元。不到一年的时间，光线就先后从北京银行获得3亿元的授信贷款，创下银行影视投资的最大数额。　　华谊兄弟和光线传媒成功获得银行的贷款支持，在众多规模偏小的文创企业看来，都是只可艳羡的对象，因为对于银行来说很难评估处于起步阶段的文创企业拥有项目的精神价值，这样投资风险较大，而且大资金投入后，回报周期过长。再者，文创企业也没有大的厂房、设备可以做抵押。那么，银行为什么会在两三年间一次次启动大额度的电影贷款？是仅仅因为政府号召，还是因为有利可图，或是因为有了规避文创企业贷款风险的良好机制？ 　　但不管怎样，中国文化创意产业的蓬勃发展之势是不可回避的事实，所以文创企业的投融资问题在近两三年来成为学界、企业界和金融界的一大热点。2007年、2008年连续两年“中国文化创意产业投融资论坛”在北京举行。论坛上，各界重要人士各抒己见，探讨中国文化创意产业的融资瓶颈和融资希望，结论是中国电影有融资希望，途径之一就是银行贷款。　　如果给电影贷款，银行看好企业什么？对于银行来说，依赖担保和质押放贷的话，风险控制能力较差。项目是否有盈利可靠的商业模式、企业是否有出色的职业经理人队伍、市场前景的可预测值等已成为银行对小企业的授信依据。银行的贷款是用来支持那些具有竞争力和发展前途的小企业的。 　　如果给电影贷款，银行最怕什么？如果把版权从创作到价值的流通进行分期，银行最怕的是脚本的形成阶段，不确定性最大，金融风险最大。已取得文字版权的阶段，相对风险降低。已进入发行阶段，风险最低，但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因为版权价值不一样，如电影发行就有档期冲突等。　　如果给电影贷款，银行的法宝是什么？开发针对中小文化创意企业的内部授信工具。这种内部授信工具要对不同的文化创意行业、不同创作阶段的作品进行分类，创造新的数学模型，解决项目评价（风险评价、价值评估等）与版权价值问题，慎重使用流行的自由现金流量法、综合风险指数模型评估法、资本资产定价模型、品牌评价方法等。 　　1、 银行的第一步：北京银行　　北京银行是首都地区首家与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促进中心合作、针对广大文化创意企业同时开展知识产权、专利权、商标权、著作权、版权等无形资产抵押贷款和专业担保公司贷款的银行。 　　2007年11月，北京银行成为为北京中小文化企业提供优质服务的先导银行，与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中心签订了以50亿元授信为主要内容的合作协议。　　与文化创意产业贷款相匹配的金融服务就是北京银行于2007年底推出的 “小巨人”中小企业融资方案。该方案以客户需求为导向，从架构、团队、产品、机制、流程和系统等各个方面加强服务中小企业经营体系建设，全面解决处于创业、成长、成熟期等各种阶段中小企业的融资需求。　　2008年在从紧货币政策下，北京银行将“文化创意企业贷款”作为重点营销产品。截至2008年6月底，在半年多的时间里，北京银行已累计发放文化创意企业贷款25笔，总金额达5.2亿元。其中，单是给影视产业企业的贷款就达3个亿，超过总金额的50％。　　获得北京银行贷款的影视产业企业如下：北京保利博纳电影发行有限公司、北京光线传媒有限公司、华谊兄弟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北京和声创景影视技术有限公司、北京派格太合环球文化传媒投资有限公司等。其中，华谊拿到了迄今为止金融业为影视企业发放的最大金额贷款——1亿元。　　a华谊兄弟：版权质押　　华谊能够得到北京银行的青睐，理由颇多。华谊长期建立起来的品牌效应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这个在电影制作方面不断刷新中国票房记录、给中国电影观众带来一次又一次惊奇的民营影视公司目前也在电视剧产业打造了颇具规模的、一流的电视剧制作平台。　　北京银行和华谊兄弟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合作涉及的核心内容是：华谊将14部超过450集电视剧项目打包进行版权质押的方式，从而在无专业担保公司的情况下成为电视剧业界第一家获得“版权质押”融资贷款的民营影视公司。合作还涉及影视院线拓展、IPO募集资金归集、艺人个人理财、引入贴息机制等诸多内容。另外，华谊兄弟传媒则承诺将北京银行作为其电视剧业务的独家合作银行和其上市募集资金归集行，而北京银行也对华谊追加“个人无限连带责任”的附加限定以规避风险。　　b 保利博纳：审计保障　　北京银行将向保利博纳发放1亿元的文化创意企业授信贷款，足以支持保利博纳近20部电影项目的制作与发行。国际四大会计师事务所之一——德勤的财务审计报告不可小视。　　c 光线传媒: 娱乐综合　　光线传媒2008、2009年两笔大额的银行融资显然与它在电视行业积累下来的丰厚资源有着密切的关系。光线可以说是国内最大的民营电视节目制作公司，每日制作的电视节目在国内620个电视频道播出，形成国内最大的地面电视节目播出网。同时，作为国内最大的娱乐活动公司，光线承办了几乎所有的电影大片首映式，再加上每年10个左右的娱乐颁奖礼，在大型娱乐活动承办领域独树一帜。不仅如此，光线还将延伸至电影的投资和发行领域以及电视剧制作领域，2008年和2009年投资发行的电影将分别达到6部和15部，每年出品超过300集电视剧。对于喜欢投资组合以最大限度降低贷款风险的银行来说，光线传媒的复合型项目体系以及深厚的娱乐运作经验显然是赢得北京银行贷款的重要筹码。　　d 万达院线：地产保证 + 直营连锁　　2008年9月，万达集团在北京的万达院线公司与北京银行右安门支行签订合作协议。万达院线获得了来自于北京银行的1亿元贷款，用于支持其全国的院线建设。目前，原本计划在万达地产的商业圈里起辅助作用的万达院线已经成为中国唯一真正意义上实现全国统一经营、统一管理、统一排片、统一品牌的电影终端连锁实体，成为中国电影院线“星巴克”。万达的贷款顺利一方面是由于万达院线在长期的精心经营之后成为中国院线票房赛跑中增长速度最快而且最有潜力的院线，另一方面万达地产的雄厚资本好比给银行吃了一个定心丸。　　e世纪佳映：《画皮》品质　　2008年5月，北京世纪佳映公司和北京银行因为《画皮》的最后制作以及宣传发行签下1000万的贷款协议。经过两个月的贷前调查、分析和审核，北京银行决定放贷，世纪佳映押下了《画皮》的版权以及总经理肖凯的“无限连带责任担保”。　　f 中国电影集团：国家实力　　和以上小规模或中规模的民营影视机构相比，中国电影集团的融资更加没有悬念。2008年12月23日，北京银行与中国电影集团签订战略合作协议，向中国电影集团提供文化创意项目意向性授信6亿元（先期提供贷款2亿元）。根据协议，中国电影集团将把这笔资金用于电影制作、影视院线拓展、艺人个人理财和引入贴息机制等诸多内容。　　2、银行的第二步：交通银行　　文化版权融资已是一个全球性的浪潮，“文化创意产业版权担保贷款”产品设计的制度基础是厚实的。在严密的论证下，交通银行北京分行推出了“文化创意产业版权担保贷款”。它是在交银“展业通”中小企业金融服务产品的统一品牌下，向文化创意产业的中小企业发放、以自主著作权作为主要担保方式的，用于满足其融资项目的创作、后期制作、生产销售、衍生品开发、商业推广等整个经营过程中正常资金需要的一定金额的贷款。　　a《小马过河》：衍生产品前置营销　　2007年11月，北京三浦灵狐动画设计有限公司以三维高清数字系列动画电影是《小马过河》与交通银行建立了金融合作。三浦灵狐公司在该片上映之前就打造的衍生产品前置营销——在市面上推出相关产品且开设“动漫乐园旗舰店”对于银行来说增加了该项目贷款的可行性。而且，三浦灵狐在影片公映前与美国华纳兄弟影业公司(Warner Bros.)达成出售意向，这种品牌嫁接——利用国际知名电影企业的品牌渠道的销售形式，在银行看来，不但节省宣传成本，而且降低了商品的机会风险。　　b《宝莲灯前传》: 第三方担保 + 版权质押　　2007年10月31日，北京天星际影视文化传播公司以其电视剧《宝莲灯前传》的版权作为质押，与交通银行北京分行签署了首笔文化创意中小企业版权质押贷款合同，成为文化创意企业获得银行版权质押贷款的第一单。这一单的前提是《宝莲灯》之前在央视8套黄金时段创下的9.1的高收视纪录。另外，《宝莲灯前传》是由北京森海信用担保有限公司担保。北京天星际影视文化传播公司和北京森海信用担保有限公司也就该项目有协议：如果该项目出现意外，天星际无法还款，森海在承担还款责任的情况下将把《宝莲灯前传》的部分版权归属森海名下，并且承接继续经营的责任。　　c 《桃花女》：发行权质押　　2007年11月6日，北京世纪辰华国际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桃花女》（导演陈国军）以其发行权作为质押，与交通银行签署了贷款协议。　　从上述案例中，可以发现版权质押是中小电影企业项目的银行贷款的方式之一，但不是唯一方式，也许也不是银行认可的最好的方式。对于银行来说，版权价值不像固定资产，它具有不确定性，有些作品有可能永远无法面世。更为头疼的是，目前中国没有很好的版权评估体系。虽然在国家政策力量的引导下版权评估体系研究已经逐渐开展，但是对于银行来说企业的整体品牌价值和产业价值远比某个项目的潜在价值更具有说服力。不过，目前在银行已经意识到文化创意企业是银行贷款的新商机时，银行方面针对文化创意贷款风险评估的研究成果想必会在不久的将来对文化创意企业的发展带去更积极的帮助。[page]　　基金之路　　在美国国际数据集团（IDG）等一些大的国际风险投资公司疯狂收购国内版权的情况下，中国启动全新的融资规划是大势所趋。像中国电影基金会这样的国家代表的公募基金对于繁荣中国的电影创意市场毕竟能量相当有限，私募基金就成为文化创意产业投资的一大热门话题。中国电影网总裁王国伟说：“中国电影产业蕴藏着巨大的商业机会，而私募基金管理电影产业有着多种优势。”　　私募基金一向对文化创意产业有灵敏的嗅觉。在借鉴海外的私募基金在电影投资方面的成功经验的基础上，如何让社会资金可以通过私募基金进入中国文化创意产业，就是一个备受关注的问题。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副所长张承惠指出，现行的《公司法》和修改后的《证券法》、《合伙企业法》都适合于私募的交易。私募基金的发展，将为文化创意企业带来强劲的支持。目前，国务院已批准相关的文化创意私募基金试点。另外，文化创意产业界也陆续创办私募基金。　　风险投资是投资的方式之一，是投入到新兴的、迅速发展的、具有巨大竞争潜力的企业中一种权益资本。原本是特指高新技术产业方面的创业投资，现在也扩展的其他行业如文化创意行业的高风险投资。风险投资可以在企业发展的五个阶段——种子期、初创期、成长期、扩张期、成熟期——介入。　　电影投资对于风险投资的吸引力究竟在哪里？美林的研究报告显示，电影回报和宏观经济、股市的关联性较小。红杉资本创始合伙人沈南鹏认为，电影的回报是波动性的，如果以10、20部戏组成一个投资组合，回报就可能很理想。 　　不过，尽管电影投资有很大的吸引力，但是对于风险投资机构来说，只有战略清晰、商业模式很好的电影企业才值得冒险一试。所以，对于文化企业来说，经营者必须转变自己的经营方式，用企业整体价值的方式去打动风投，也就是说争取让企业整体在市场中占领先地位，建立多个项目体系，重视项目的成长性，增强企业的品牌效应。从项目起家的小文创企业更是要充分设计企业的业务扩展方向和方式，有意识积累项目的知识产权等无形资产，向风投机构把企业的成长模式清晰描述出来。　　投资电影的风险投机机构中，由著名的武侠小说家萧逸之子萧培寰管理的“铁池”电影私募基金对青年导演来说或许更为重要。这是想在西方电影市场投入中国题材电影的基金。“铁池”管理层中有不乏精英，尤其是曾在哥伦比亚、华纳兄弟等电影公司担任高级管理职位的数名华人经理人，但是在2005年进入中国后，仅仅投资了几部小成本电影，主要力量还是在加强行业积累和人才队伍建设。 　　当然，基金股权投资方式对于电影企业来说也有其弊端。有的电影企业似乎更倾向于银行贷款这种方式。华谊兄弟王中军说：“股权投资代价太高，一部戏开发了半天，别人投了50%，赚了钱分人50%，这样太不划算，我们希望主渠道还是银行贷款。”不过，在银行信贷紧张的情况下，基金也是中国电影融资的一种可能。　　a“种子基金”:湖南宏梦卡通传播有限公司　　2006年5月18日美国顶级风险投资红杉资本向由“蓝猫之父”王宏创立的湖南宏梦卡通传播有限公司正式注入750万美元的投资，共同组建宏梦数码（湖南）有限公司，以开拓“虹猫蓝兔”卡通延伸产品市场。王宏认为宏梦卡通的“资本结构比较合理”也就是股权分散是被红杉资本看中的重要原因之一。红杉资本沈南鹏认为投资的重要原因是“卡通行业是一个飞速崛起的新兴产业，宏梦的管理层是一支被市场证明过的成功团队”。其实，根据迪斯尼以及日、韩的成功经验，卡通延伸产品的经营和销售是消费市场的支柱，也是中国卡通企业能否持续发展的关键，这是红杉资本和王宏以及中国卡通人的共识。也就是说，红杉资本和宏梦卡通的合作基础是一个具有巨大的市场潜力的项目，这样的项目也会成为其他卡通企业寻求资本合作的一个依托。　　b “成长基金”：保利博纳　　保利博纳就是国内电影企业中在风投的帮助下成功完全转型的最具代表性的例子。保利博纳从谈不上规模的民营发行公司发展成现在的综合性的电影集团，每一次的融资都为业界津津乐道。　　一方面，风投资本的利用与于冬、施南生和陈永雄打造的“A3国际”亚洲电影基金创意平台有着密切的关系。2007年，保利博纳融得红杉资本和SIG的第一轮投资；2009年6月的第12届上海国际电影节上保利博纳第二轮融资成功，投资方包括原股东红杉资本中国、海纳亚洲创投基金（SIG）以及经纬创投中国基金。与此同时，保利博纳还获得中国工商银行北京分行5500万的贷款支持。从此，以“博纳国际影业集团”亮相，成为一家涉及电影制作、发行、影院投资、院线管理、广告营销、艺人经纪的电影集团公司，也将成为中国第一家在海外上市融资的民营电影公司，实现“中国式派拉蒙”的企业梦想。　　另一方面，保利博纳在核心竞争力——电影发行的基础上打造的完整产业链是吸引风投的重要原因。从1999年成为中国首家获得国家广电总局电影局颁发“电影发行许可证”的民营公司开始，保利博纳成功发行了若干知名影片。从2003 年开始，保利博纳开始逐步实现自我转型，向电影产业链的上下游拓展，投资拍摄一系列知名影片，投资建设保利博纳电影院，寻求其他合作以拓展影院建设。 　　除此以外，保利博纳在风险投资机构的帮助下完善自身的财务审计也是其他想要上市融资的电影企业的风向标。在风险投资机构看来，电影行业也应该像其他行业一样引入财务审计制度，尤其是要上市的电影公司，财务必须规范化，公司必须建立严格的财务制度。具体表现就是制片方要提高水平，提升制作环节的流程管理，特别是健全预算制度。在这方面，国内的民营电影公司中华谊兄弟、保利博纳和光线传媒等公司已经引入审计制度。 　　最后，需要提及的就是“上市之路”——这是中国电影企业的最佳融资构想。华谊方面王中军表示，在融资方面会把上市作为首选项，因为上市会使华谊更加透明、更加公众化，有更好的融资渠道。尽管中国电影国有企业以及民营影视龙头企业的在这几年纷纷表示有上市意愿，并且一直在做产业链完善、上市资本清理和扩充融资方面的准备工作，但上市计划迟迟未能实现。金融危机的负面影响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原因，因为中国股市全面下滑使得中国电影企业的上市不得不更加谨慎择机。换句话说，在金融危机中，上市对于中国电影企业来说，尤其是大多数的中小企业来说，并不是一个可行的方法。相反，寻求政府专项资金的帮助，寻求银行贷款支持以及寻求各路基金的支持才是更好的出路。（声明：本刊稿件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艺尚》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