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软件在中国,一直没有找到好的商业模式,先试后买的模式,严重受制于盗版、破解的猖獗,我制作的共享软件被破解的已经有4个软件了。曾经一度,国内共享软件作者,将赢利的希望寄托于开发英文版共享软件,但做英文共享软件恐怕和做英文站点赚google adsense一样困难,真正赚到钱,并将开发共享软件当作谋生手段的,只是少数几款软件和少数几个作者。所以在流氓软件兴起之后,共享软件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商业模式。
流氓软件在中国的危害,远远超过了计算机病毒,应该说共享软件“功不可没”。据说,在国内软件下载的流量中,捆绑了流氓软件的共享软件下载量占了80%以上,只要用户从国内网站下载安装了共享软件,几乎很难不中招。流氓软件的所谓强制安装,真正利用IE系统漏洞的越来越少,主要都是通过共享软件偷偷安装,共享软件基本上成了流氓软件的主要传播渠道。
流氓推广手段的盛行,在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内,就开创了一个相当规模的软件捆绑市场,一些流氓软件公司每月花费数百万元,购买共享软件的捆绑安装量。共享软件这种为虎作伥、竭泽而渔、出卖良心的做法,几乎完全摧毁了用户对共享软件作者的信任,毁灭了中国的共享软件市场。
不过,随着流氓软件成为过街老鼠,那个一度看起来很有规模的市场,正在慢慢萎缩。所以,我并不认为信产部软件、集成电路促进中心和中国反流氓软件联盟等发起的“绿色软件倡议书”有什么实际意义,真正有意义的,是帮助共享软件作者寻找新的商业模式。
周鸿祎建议共享软件“做社区”,这的确算是一个思路。迅雷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崛起,得益于它建立了一个成功的下载社区。但并不是每个共享软件都可能成为迅雷,也不是每个共享软件都有条件建立社区。
那些既不能卖,又不能建立社区的共享软件,机会可能只有一个,即转变思路,将软件变成一种服务(SaaS)。既然连微软都感受到来自互联网的压力,并将SaaS作为公司未来的策略,共享软件可能也不得不改变自己。那些曾经十分成功的共享软件,如Winzip、ACDSee、Winamp等,也面临同样的挑战,或者说同样的机会。
软件作为一种服务,就是说,软件作者必须以做互联网的方式来做软件,用互联网的模式替代传统共享软件的“苦大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