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东：40岁投资老人 凡客完美时空背后的男人

风险投资是技术活还是艺术活?赛富基金合伙人羊东，提出并解答了这个问题。　　回答这个问题很快，但是提出这个问题，需要对应的经历。　　风险投资　　“其实我自己在美国上学的时候，我也不知道VC是什么东西。”　　羊东1995年毕业于清华大学计算机系。　　虽然计算机无疑是当时的热门专业，但他有重新的定位。之后去了美国，在南加州大学获得财务会计学的硕士学位。　　他也获得了特许财经分析师CFA资格。香港证券条例认可CFA特许资格持有人等同香港法定的负责主任资格，可就资产管理、证券及机构融资提供
意见。　　注意时间段，此时互联网兴起，并逐渐席卷全球。他似乎要错过了，他去了香港，先后在美林证券及所罗门美邦的投资银行部工作。　　孙正义因为在美国的一系列基于互联网的投资而闻名，但是他的第一个重要的投资在中国，就是UT斯达康。　　1995年的时候，孙正义决定投资
4000万美元给UT斯达康，其中1000万要分给吉通，当时软银在中国没有机构，需要找人打理。　　于是吴鹰想到了北京工业大学，78届不同班的同学周志雄。简单说，两人毕业后都曾留校任教，先后都去了新泽西理工学院，又前后进入了贝尔实验室。　　当时周志雄是贝尔实验室管理硬件设计的项目经理。“当时记得管200万美金的经费。”显然，吴鹰说服了周志雄。　　岁月如梭，90年代末发生的事情，即便对相关者来说，记忆也逐渐淡去，羊东回顾起来：那个时候，在互联网非常疯狂的时间，才知道有人投了雅虎有人赚了很多钱，包括软银的孙正义有一段时间排全世界首富。从那个时候开始知道这个行业……　　在1999年到2000的时候，通过设立在美国的软银国际，软银同UT斯达康合作，成立了软银中国。　　2000年初羊东加入软银中国创业投资公司，任董事。软银中国在当时是一个很活跃的机构，到2001年年底，投资了26个项目。　　“随着
纳斯达克整个泡沫的破灭，我们从那个时候开始起步做到现在。”　　关于软银亚洲，有一个段子说，原本孙正义和思科合作，也要将持有股权的日本思科上市，不过，思科后来有新的布局。如此思科大概觉得欠下一个人情，于是就拿出一笔钱同孙正义另有合作，其中4亿美元成立软银亚洲。[page]　　2001年2月，软银亚洲信息基础投资基金成立，规模为4.04亿美元。思科是唯一的LP，软银提供品牌及管理。　　经过遴选，阎焱成为负责人。之前他在美国国际集团亚洲基础设施投资基金，投资中海油两亿美元，一年半时间获利1.5倍。他是基金最年轻的合伙人。　　阎焱早年毕业于南京航空学院，在北京大学获得社会及经济学硕士学位，后来在普林斯顿大学留学。曾经在世界银行工作。　　“软银亚洲是独立的风险投资机构，我觉得这是一个不能丧失的机会，于是加入软银亚洲。”这是周志雄。　　而羊东同样于2001年10月转入软银亚洲任董事。由于阎焱们的人事交接还在办，有若干天时差，于是羊东是第一位成员。　　交汇点　　这支团队很快就变得备受瞩目，不管是业内，还是更大范围的影响，既然他们邂逅了陈天桥。　　2003年投资盛大4000万美元，这个数字在网络股泡沫破灭之后变得炫目，但是18个月后退出，4000万美元变成了5.6亿美元。　　羊东后来谈到，当时存在一个产业进程中的契机：PC单机版的游戏和互联网两个行业的交汇点，而交汇了以后那个时间段没有人去做。当时互联网的带宽和上网用户都发展到一个阶段了……　　风险投资赢得了声望，重新成为年轻人关注的热点。于是投资人要适应这种热情，同时普及相关知识。　　“就创业计划书一项来说，其内容的质与量落差之大，绝对可以令多数人瞠目。从800多页的类似小说的计划书，到精炼得仅有半页的执行
概要，应有尽有。”　　在2004年的时候，羊东注意到了博客中国，并成为最初的投资人。　　羊东后来在《21世纪经济报道》上有一个口述稿，谈到通常的网络应用不涉及用户投入：而你博客却要花时间，哪怕差一点，也没有关系，你一旦往里投入，你就不愿意离开，这个黏性很难。　　2005年9月8日，博客中国宣布获得包括软银赛富在内的四家机构的1000万美元投资。同期博客中国更名为博客网。　　是巧合吗?2005年9月8日，新浪在北京宣布推出Blog公测版，成为国内首家正式推出Blog频道的门户网站。　　10月25日，徐静蕾开通了新浪博客。第一个标题是《难道我的博客生涯也要开始啦?!》。这一业务实际上迅速成为各网站的一项标准配置。　　对中国的创业投资界来说，2005年是一个分水岭，当然这个行业的逻辑是钱跟着人走。　　2005年，思科的支持也是一个方面，管理团队独立出来，成立了北京软银赛富投资顾问有限公司(SAIF Partners)及赛富创业投资(上海)有限公司。　　2005年6月，团队融资6.4亿美元作为基金的二期基金，软银赛富亚洲投资基金。两期基金加起来是10.4亿美元。　　阎焱后来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软银仍然希望品牌上的延续，所以他们在这个第二期基金里面还保留了软银的名字。事实上，软银投入5000万美元。　　在家乡安徽的一次演讲中，阎焱踌躇满志，自我介绍说：赛富基金就是我们公司的名字，这是风险投资历史上最大的由中国人独立募集并管理的基金。　　羊东兼任赛富成长创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这是与天津创业投资有限公司合作创办的第一家非法人制外商投资创业投资基金。“那时候虽然做人民币基金的很少，但是我们愿意去尝试。”[page]　　“从二期和三期管理人成为基金的一个主体，本身从决策上，从融资上，从公司的管理上，这个其实也是一个必然的一个趋势。”2008年9月，接受腾讯财经访谈时，羊东谈到。　　“绝不会只是一个盛大。”这是周志雄说的，也是团队的心声。此时人们关注的“交汇点”是橡果国际和顺驰不动产。　　2005年8月，顺驰不动产获得了软银亚洲和凯雷的4500万美元。两家分别获得15%及7.5%的股权。　　“顺驰的商业模式直接服务终端客户，最终消费客户，而且以网络为基础的业务模式，通过网络占有大量的二手房客户。”　　创办人孙宏斌指出：通过网络为这些客户提供综合的产品和服务，比如说像装修、保险、不动产投资管理、评估、贷款服务等等综合服务。那种有个门面房就可以开店的传统房地产经纪公司已经支撑不住了。　　2006年《新经济导刊》刊载了《赛富三剑客》一文，介绍了这支团队：阎是赛富的首席合伙人，而周志雄和羊东是合伙人。“我们每个人都在做案例，实际上我们是整个的团队，但是按照项目来做，每个项目都会有一个合伙人在上面。” 阎焱谈到工作。　　关于流程，2006年8月在接受ChinaVenture访谈时，羊东介绍：　　我们一般有个项目建议书，大家一起提问题，然后做尽职调查，当然这之前可能已经做了很多调查，项目建议书只是一个汇报性质的东西。最后还有一个投资报告，拿着这份报告投票，最终决定是否进行投资。　　2006年9月6日，赛富完成了对完美时空800万美元的投资，羊东加入董事会。　　完美时空　　2007年3月，人们获悉，赛富募集了赛富亚洲投资基金第三期，基金规模为11亿美元。阎焱表示，“我们的三期基金已经跟软银没有任何关系了。”　　“当时做
教育软件跟金山竞争，没输给金山。做网游也不是第一个，就是完全凭实力去做。我们更愿意看到这种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竞争起来的公司。”2007年的时候，羊东在接受《创业邦》采访时谈到。　　池宇峰同样毕业于清华大学，1996创办北京金洪恩电脑有限公司，也就是《开天辟地》软件，如何学会电脑的光盘。　　2004年3月完美时空(北京)网络技术有限公司成立。　　2006年1月，大型3D网游《完美世界》正式进入商业化运营。　　这家公司并不是走代理路线。“倾力打造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高质量网游精品。完美世界现主要基于自主研发的Angelica 3D游戏引擎、Cube引擎以及Eparch 2D引擎为平台开发各类网络游戏。”　　2006年7月，《完美世界国际版》出口日本，成为首款正式进入日本的国产网络游戏。　　对应于A股市场的火爆行情，2007年许多财经类媒体读者的注意力并没有在同时期，中国概念股在海外市场的表现上。　　2007年5月3日，“多平台一体化营销公司”橡果国际登陆纽约证券交易所。[page]　　融资1.19亿美元。发行价15.5美元，首日收盘21.50美元，涨幅为38.7%。而在第二天以22美元开盘，收盘25.69美元。　　7月26日完美时空登陆纳斯达克，发行价16美元，首日收盘20.40美元，涨幅为27.5%。　　融资1.88亿美元。在截至3月31日的财季，完美时空的营收为1129万美元，利润为518万美元。　　完美时空的董事长池宇峰占发行前总股本31.02%，以发行价计算，其所持股份市值为2.325亿美元。这一年他35岁，同样，羊东也是35岁。他们走到了70后群体的前沿。　　完美时空也成为赛富里程碑式的投资案例。“盛大是外界关注最多的项目，但事实上，我们投资的完美时空更加成功。这个项目的投资收益远远超过盛大网络，完美时空市值最高时，我们可以赚80倍。”2008年11月，阎焱接受《上海证券报》采时总结。　　2007年10月5日，中华数字电视控股有限公司(China Digital TV)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　　追溯一下，是2001年8月，由清华永新信息工程有限公司和清华同方股份有限公司进行资产和业务合并成立了北京永新同方信息工程有限公司，业务方向是基于广电宽带网的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研发和市场推广工作。　　公司的产品我们是熟悉的，永新视博条件接收系统的发卡总量、机顶盒合作伙伴数量居国内第一。　　赛富也分享到了A股市场当时的繁荣，2007年11月13日深圳市怡亚通供应链股份有限公司在深交所中小板上市交易，收盘52.52元，涨111%。　　这个投资又属高速高效，2006年10月16日，SAIFIIMauritius向怡亚通增资1822万美元。　　怡亚通承接企业非核心业务的外包，帮助企业提高供应链效益。建立了覆盖全国约380个城市的深度分销与分销执行平台，可以为企业提供面向终端及各类卖场的分销服务。　　2007年的好气场溢到了2008年。“中国每年有1亿人参与各种名目的付费考试，95%考试都用执笔考，仅有5%采用计算机考。未来中国考试市场的潜力太大了。” CFO杨家康介绍。2006年5月，杨家康加入ATA出任CFO，当时26岁。　　ATA公司是一家以考试与测评服务为主营业务的公司，在全国有十三个分支机构。为行业协会、企事业单位等考试主办方的400多个科目鉴定和考试项目提供运营及技术服务。　　2008年1月29日，ATA公司CEO马肖风按下了纳斯达克的开市铃声。　　2008年　　2007年之后是2008年。　　贯穿2008年的话题是
金融风暴。好的市场环境，人们倾向于听好消息，不佳的市场环境，更多关注于消极信息也不奇怪。　　但是对风险投资而言，周期或非关键，而是盛大不是唯一的，但是盛大也是不多的。　　橡果国际上市后，股价走弱。出台了一个股票回购计划，短期提振之后，股价很快回归之前。　　于是媒体开始计算赛富的回报，赛富的持股成本相当于发行后6.27美元ADS，如此就出现了上市，但是项目仍然没有显著回报的情形。　　2008年11月，阎焱接受《上海证券报》采访，一个问题是，有你觉得比较失败的项目吗?阎焱：既然是风险投资，肯定是有成功有失败，博客网是个相对失败的案例。　　记者追问，那顺驰不动产网络呢?阎焱：这个项目目前为止还不能算失败，至少它还活着，它现在的一些经营问题和房地产市场整体低迷有关。　　2005年之后新浪陈彤重新定义了博客，而博客网的创业者们没有能再一次颠覆这一定义。其实大局早已经确定，但是在2008年，创业公司有更严峻的市场环境。　　2008年10月的博客网的公告：由于受全球经济危机的影响，为更好地做好准备度过这次来势很猛的互联网冬天，公司决定继续对相关非核心业务进行调整，将肯定涉及部分岗位的调整，此次结构和人员调整仅是企业的正常行为。　　“我们从中学习到了很多。”2011年在接受《环球企业家》采访时，羊东有一段话：我们也试过去折腾，大家争论也很激烈，最后大家也希望有些东西参与多一些，但是效果其实不好。我甚至觉得不如让方兴东完全自己做，只看结果可能效果更好。[page]　　其实2006年顺驰不动产就面临收缩的压力。“凯雷对任何企业的投资，并非要求短期内获利撤出，而是和企业共同承担风险，享受回报。”11月凯雷投资集团董事总经理祖文萃在接受《第一财经(微博)日报》采访时表示。　　顺驰不动产对于市场环境变化，显得很敏感，让旁观者有些困惑，固然有市场环境压力，但市场总有起伏，并且市场规模在扩大。　　2009年9月，顺驰不动产总裁王学泉接受CBN电话采访时，谈到一些城市门店的调整，“但根本上还在于宏观环境的变化，去年我们判断房地产中介公司要倒闭70%，但金融危机需要拉动内需，把房地产行业给救了，房地产中介才有机会得以暂时喘息。”　　到了2011年，孙宏斌回购了顺驰不动产的股权。“历史往回看，没有如果，所以永远不要说如果。所有的选择都是自己做的，没有什么可惜。”11月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谈到。　　2008年年末发布的《福布斯》中国最佳创业投资人榜，榜单调研过去五年投资人的退出项目，阎焱是第一。“2007年，赛富迎来了一轮丰收期，橡果国际、怡亚通等6个项目成功上市，市值总和在
最高峰时达32亿美元。”　　周志雄在2006年年末离开了赛富，成为凯鹏华盈中国基金的合伙人，不过不久又离开创办了凯旋创投。　　羊东首次进入中国最佳创业投资人榜，第30位。榜单同时提及的是，“他性格沉稳，喜欢太极拳，对中国传统文化情有独钟。”　　凡客诚品　　公司网站介绍：2007年10月，选择自有服装品牌网上销售的商业模式，发布VANCL凡客诚品。　　陈年，出生于山西省闻喜县。1997年参与创办席殊好书俱乐部，出任会员刊物《好书》第一任主编。2000年参与创办卓越网，任卓越网执行副总裁。　　公司还没有注册，联创策源和IDG就承诺了各投一百万美元。2007年12月，VANCL完成第二轮融资，软银赛富与联创策源、IDG共同投资。1000万美元。　　合适的时间做合适的事情很重要，这一段时间，人们对电子商务的接受程度迅速提高。当然，原来回到家中就不消费了，现在点击鼠标就可以完成订购，消费时间延长了。　　天使投资人雷军撰文回忆，当时要在较快的时间完成二轮融资：其中软银赛富合伙人羊东兴趣最浓厚，但他们处在非常不利的位置，因为他们所有人都在新西兰开会，一周后才能回来。　　当时，我的态度非常明确，谁的速度快我们选择谁。在这样的情况下，羊东做出了巨大努力，在新西兰他们召开了一个紧急决策会，当天下午五点就打电话给我，他们通过了。　　羊东有特殊贡献。“他帮VANCL做了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做了VANCL的服装代言人。”　　2008年7月，VANCL完成第三轮融资，由启明创投领投，软银赛富、IDG、联创策源跟投。有报道指是3000万美元。　　是这样，每一代流通体系的变革，都会脱颖而出大的企业。比如超级市场对应沃尔玛，或者国内的家电卖场对应的国美。当然亚马逊已经证明了B2C变革流通体系的的潜力。　　第四轮融资，或者D轮融资，2010年5月，老虎基金约5000万美元。年末E轮融资，是由联创策源、IDG、赛富等追加投资，1亿美元。　　“爱网络，爱自由，爱晚起，爱夜间大排档，爱赛车，也爱29块的T-SHIRT，我不是什么旗手，不是谁的代言，我是韩寒，我只代表我自己。我和你一样，我是凡客。” 2010年的夏天，作家韩寒、演员王珞丹担纲凡客诚品的形象代言人，重要的是“凡客体”成为人们的聚焦。　　“如果我能够左右凡客的决定的话，我肯定不会让凡客做别的，只做自己的品牌，一定要打好VANCL的牌子。”　　2010年10月，接受ChinaVenture访谈时，羊东谈到：其实我们在凡客的董事会聊过，钱包卖几百块钱，好一点的商务包动辄上千块钱，很明显这些东西在中国制造的成本不到五分之一。　　是这样，由于中国是制造大国，因此平台型发展之外，垂直，对产业链再整合也成为一种思路。　　赛富的规模仍然在扩展中，2010年6月3日，赛富首席合伙人阎炎宣布，已经完成了第四期12.5亿美元的基金募集。　　2010年年末，58同城的员工收到了一封来自CEO姚劲波的电子邮件。　　电子邮件告知：我们已于近日完成了第三轮私募融资，由华平投资领投(我个人也投入500万美元)。[page]　　第三轮6000万美元的融资。姚总作了一个说明：今年三月，我们刚刚完成了第二轮千万美元级别的融资……本来短期内并没有融资的计划，但在和华平投资的接触过程当中，我们发现双方对分类信息市场的前景和发展方向有着十分相同的理念和目标。　　姚劲波1999年毕业于中国海洋大学。之后创办域名交易及增值服务网站易域网。2000年易域网被万网收购后，姚劲波任产品及市场副总裁。2010年11月，姚劲波与伙伴创立的学大教育在纽交所上市。　　2006年，58同城获得来自软银赛富500万美元投资，第一轮。2008年，软银赛富追加投资4000万元人民币。　　时间回到2006年。“所以对58的投资，是我们整个基金里面相对小的一个投资。但是这也更说明，我们对小项目的投资实际上是很挑剔的。”在当时的同城黄页产品上线发布会上，羊东谈了投资思路：　　这个公司有没有机会长成一个大的公司，哪怕投资的时候比较小。不管是博客、不管是58同城分类，我们都看到一个很大的可能性，就是整个公司所在的领域和它的商业模式，非常有可能造就一个市场价值很大的公司。　　2011年，围绕电子商务，业内有一个理论再思考再讨论。陈年发现，他是讨论涉及的重点人物之一。而在2011年5月，公司完成了F轮融资，总规模为2.3亿美元，包括中信产业基金、嘉里集团和淡马锡。　　年末的时候，陈年获得了2011CCTV中国经济年度人物提名奖。“陈年的成功并不仅仅将网络和服装结合。陈年把他对时尚文化的理解，融入凡客诚品的血液。他卖的是衣服，倡导的是一种简约的生活方式。”　　“如果告诉你怎么做，而且告诉你做什么，你就能做到了，这就是一个技术活。如果告诉你怎么做，告诉你做什么你还是做不到，就是一个艺术活。”2011年12月，在第十一届中国创业投资论坛上，羊东谈到。　　之后他延展到新人的话题：这个人首先要足够聪明，要有足够的悟性，还有我们这些老人把他带到一个正确方向去，让他去学，我不觉得这是一个工业化的进程，所以不能大规模去做这个事。　　羊东怎么成“老人”了，他才刚刚40岁，就职业运动员来说，职业生涯或者已经结束，但就创业投资人来说，属于刚刚开始的年龄。　　结语　　这一代的创业投资人实际上定义了创业投资，用自己实现的绩效定义了中国创业投资的概念。　　那么更年轻一些的投资人，也只能用新的，更突出的绩效再定义创业投资的概念。好像只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