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骨子里是记者“三傻”大闹中国创投界
1991年,熊晓鸽出国5年后首次回国,并且第一次来到深圳,当时的特区充满了创业的激情。在这里,他碰到了很多湖南大学的同学,“很
多人都想来创业,”熊晓鸽被他们的创业热情所感染,“我说你们应该去找VC。”但令他吃惊的是,当时竟然没有一个人听说过VC是什么。
熊晓鸽立即向总部汇报,要在中国发展风投业务,他的想法得到了IDG创始人、董事长麦戈文的大力支持,麦戈文也认为中国经济将获得较大的发展机会。
当时,嗅到中国机遇的不只IDG一家。1991年,一些国外的大牌VC也曾来到中国考察,但是与熊晓鸽的乐观不同,他们看得十分黯淡。
“中国连招聘一个可以用的MBA都没有,”一家国际大牌VC如是说,“
中国市场也没有风投的环境。”正是这一错误的判断,使许多国际大牌VC失去了最早布局中国的机会。
而熊晓鸽却有不同的看法,由于从1988年开始就在美国以《电子导报》(Electronic Business)记者的身份活跃在硅谷,采访过众多的创业者和风投公司,所以他对风投的运作模式有比较清楚的了解。他认为,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在美国成功的风投模式,一定可以在中国成功复制。于是,在熊晓鸽的推动下,IDG开始在中国谋篇布局。1992年,熊晓鸽开始了在国内长达20年的投资之旅。
万事开头难。1992年,在中国没人知道风投,没人了解风险投资。
熊晓鸽去一家企业谈投资,因为大家都不懂什么是风险投资,解释起来也就颇费口舌。“当时我也很年轻,又是一张娃娃脸,说半天人家都不相信,
觉得我们就像一家皮包公司。”
有一家企业的负责人对熊晓鸽说,“小兄弟,我看你既不抽烟也不喝酒,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坏毛病,我相信
你不是骗子。不过,你要给我这么多钱,等我把企业做好了,你还要退出去,你这不是傻吗?”
这让熊晓鸽深刻地意识到要让更多的人了解风险投资,于是,他决定在深圳举办一个风险投资论坛。不过,广告也做了,消息也发出去了,报名的人却寥寥无几,熊晓鸽心里凉了半截。正好当时计算机很火爆,熊晓鸽决定赶一下“时髦”,将论坛改名为IT投资论坛,“结果一下子来了很多人。”
为筹办这次论坛,熊晓鸽花了不少心思。不仅邀请了不少国外风险投资大腕,还请来了IDG创始人麦戈文,更重要的是,他还请到了时任电子工业部主管计算机的一位司长。
“国外那么多的IT企业,早期很多都是靠风投做起来的。”这是论坛给听众带来的最大震撼。而电子工业部领导的到来,却给熊晓鸽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中国PE∕VC钱多机会少窘境 脱困在海外
风投和私募股权基金
其实都叫Private Equity私募基金,只是出资人的领域不一样,有一些区别而已,我们基本不投国营,基本是投民营,因为有创新性,做生意说起来几个模式很简单,一是有比较大的新兴市场,能有拓展的空间;二是你的产品和模式是领先的;三是投资人就是投管理团队,管理团队在市场上打拼无非需要两个能力,一个是执行能力,执行得特别快,特别有效率,说到能做到;第二个是应变能力。国有企业达到这样的程度几乎是不可能的,垄断性的资源他也不会给你。这样就造成我们投民营挺好的,尤其在过去十几年中间也是我们这个行业成长非常快的,能创造很多就业机会。
现在大家说脱困,这几天天气污染,我们都困在中间,这个困是我们二十多年发展带来的结果,那么多汽车,买一个车还要摇号,但想到今天这样的状况,发展那么快干什么?前面很多经济学家讲演得非常好,都讲中国未来发展不得了,2020年中国经济总量要超过美国,没有一个人预测这样下去空气质量会不会更差,我们要这种成长吗?我们老说要超过美国。
我刚从美国回来,我经常琢磨,做投资的人经常说
改善生存的质量,改善生活水平,要吃得健康,要健康水平,要使教育非常好。二十年前我觉得中国的天挺蓝的,现在不敢看天。
企业投资永远在
寻找机会,我们寻找机会可能更多在想,因为我们算是海归,既然是海归,你能从海外带来什么,作为投资钱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能增加什么样的价值,美国现在取得了一个很大的进展,就是页岩气的发展,使得美国天然气,尤其是液态天然气成为发电的主要来源。这样在美国东部等地方电价降低了差不多一半。中国每年在评估GDP的发展,据我在发改委的朋友告诉我,他们经常告诉我,看电的消耗量,他们觉得这比较靠谱,这样就知道电的消耗量知道消耗了
多少能源,而能源消耗大部分是煤,而不是天然气。
结合地下和天上来谈,未来的清洁能源可能是巨大的投资机会,这样我们不仅能快速发展,我们谈到各种各样的红利,能不能谈环境的红利,光谈到改革或一个领域给我们带来的红利、赚钱的机会,但我们牺牲了很多东西。当然红利也带来其他方面,比如癌症的增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