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投圈CEO李晓宁：中国天使投资人严重不足

ChinaVenture北京时间5月15日消息，由专注于服务创业者和天使投资人的创投服务平台创投圈主办的第13期“挑战120秒”早期项目对接会近日在北京举办。会议间隙，创投圈CEO李晓宁接收了媒体的专访。李晓宁表示，目前创投圈已吸纳了183名国内顶尖的天使投资人、PE/VC投资人群体。而中国真正的天使投资人只有300多名，相比硅谷成千上万的天使相比，目前中国的天使投资人存在严重不足。而对于创业者，则面临创业环境差、融资难的问题，创投圈正是利用了互联网的平台，突破地域和时间的限制，最大程度的实现信息的流通和资源的整合，成为分散的天使投资人和天使投资机构的汇聚平台。以下为李晓宁的采访实录：问：挑战120秒活动上的项目都是怎么收集和筛选的呢?答：像我们刚才讲的，这次五六百个项目进来，从500个项目中选出七八组，这样的标准还是相当高的。创投圈挑项目实际上和投资人挑项目是一样的。我们基本上有几个原则。第一个它必须得符合一个投资标准。创投圈这边我们一开始的理念是我们来一批大量的天使投资人。我们这边的标准可能和同行业的来讲，在所有人当中还是相对比较高的。几个原因。一个是团队的背景，以前我也是做资金融资投资这方面的。另外一个原因，过去两年每周都跟投资人对接。而且我们看完之后，我在给其他像IDG，徐老师这边，他们在给我们反馈。所以在过去两年当中实际上是学习的过程，也是相当好的。问：你们看人的时候会跟你们下面的一些工作人员接触吗?答：对。所有的团队会叫过来聊，所有的。你先挂电话，你觉得OK，在路演之前我们都聊过。觉得至少团队OK，产品，还要讲标准，看几个东西，天使投资就看几个基本的东西。第一个是团队要靠谱，一个是有足够的经验，一个是有commitment，就是他要做的这个事，他必须得一心一意去做，这点非常重要。他的行业背景、技术背景，他是不是做这个事的人，这个非常重要。另外一个是团队的完整度，我们通常讲一个创业团队有几方面。最容易理解的是技术。技术这块必须要比较强。另外一个是执行力。CEO的领导能力，他的领导能力是不是很强。我们通常会问这个团队是怎么认识的，在一起合作了多长时间，就是合作的情况怎么样。还有他们之间的股权是什么结构。前一段时间我们和许老师他们一块看了一个团队，团队还不错，技术上还有执行能力上都还不错，但是后来发现股权过分分散，创始人自己没有足够的股权，这个也是有中国特色的东西。在国内的创业团队必须要有个老大，有控制力，否则我们几乎没有看到国内有一个把事情做成的公司，相对分散的股权机构，这个在美国那边是比较常见的，但是在国内需要有一个老大。还有一个是团队是一回事，另外一个是产品。产品上我觉得做天使投资是相对简单的事情，你要看他做的这个东西是不是在市场上有，它是不是一个上亿美元、上十亿美元的公司。他做这个事做好了，将来能不能做上十亿美元的公司?如果能做，如果做的产品还不错，这个最终符合我们的标准。所以我们今天挑项目也是一样的，从几百个项目中挑出来这几个。我们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就是相对专业性，另外可以选择的项目也很多。问：也做其他的医疗什么的?答：我可以跟你讲一下创投圈挑项目和我个人是怎么看的。因为创投圈实际上是为整个VC行业，为整个天使投资人挑项目，所以VC看什么，我们看什么。就是TMT、医疗、教育，这些我们全看。包括很多传统线下的零售我们也看。你要做一个品牌，我们也看。我觉得这些东西都是要爆炸的，都是可以的。所以VC看的东西有一个定义。VC到底看什么东西?首先它应该是个赚钱的生意。它是个什么生意?用汉语找不到特别合适的词，就是你在街边开一个小咖啡点，那是OK，那是个生意，那不是VC投的。但是你开那个咖啡店可以复制，可以标准化，那就可以。主要看生意的可扩展性。我们自己喜欢看的东西有三点，一个是智能硬件，我相信以后几年是智能硬件的天下，因为传统的手机会从圆角方形变成各种各样的东西，智能的硬件可以带在你身上，可以是眼镜，可以是手表。所以有各种各样的东西，尤其是眼镜。包括感应器。比如说感应你心跳的，感应你是不是在睡觉，感应你的血压，包括感应的手势。我们前两天做了一个以色列的项目，手势识别的东西。这种东西我觉得在以后几年内会有一个爆炸。跟这个相关的，因为各种各样的感应器，各种各样的硬件，涉及很多的数据，后面大数据的挖掘整体上以后几年会有比较大的机会，不管是Google还是国内的搜索引擎，这些东西都值得看。再有一个结合国内的成功案例就是O2O，真正解决生活中点滴的东西，包括通过智能手机解决生活的需求，非常垂直的生活的需求。比如最近看得比较多的打车算是其中一个。比如说点水果。或者说一个相对垂直的需求，生活中的点滴的需求，用技术手段把它解决出来，所以这三个智能硬件和垂直的生活是我个人比较看好的。问：可以举一些例子吗?答：我刚才讲了，像Google后面有大量的数据，用户搜索的数据。将来的数据还有图形的数据。第二个当智能手机、智能硬件带在身上的时候，收集进来大量的数据都是可以挖掘的。比如说Google眼镜。比如说图形数据的处理，人脸的识别，照过去，看你是笑，是哭，大概的年纪，图片分享到instagram上，马上知道他的朋友到底是谁，全部可以自动联系在一起。包括一些3D的数据，包括手势这个都是可以挖掘的。这里面销售数据，所有这些数据的挖掘都会在里面。我觉得过去十几年是一个数据积累的过程。当数据积累到一定程度，你再把它整合出来，就是你这个人到底是谁，喜欢做什么东西，你消费的习惯，很多东西都是可以被挖掘出来的。这是它的商业价值，是可以被开发出来的，而这个东西比较难，真正能够做好大数据挖掘要很专业，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问：大数据的门槛比较高吧?因为我现在看到了一些比较好的大数据，因为你要取决于国外的公司是不是愿意开放数据。答：看哪方面?问：比如说微博开放平台，上面有一些做微博数据挖掘的，将来会越来越开放，但是你不觉得创业者做大数据会比较难一些吗?答：实际上国内还是有数据的。比方说人脸识别。人脸识别是一个并没有被解决好的事情，现在识别率在70%以下，另外那30%在提高，甚至20%的提高，就是让真正类似的技术能够带来广泛的使用。真的你应该看完照片以后，马上一扔，这个照片里你的朋友如果有他们，就直接给他发Email发过去了。所以这个识别率还是相当低的。微博数据没有我们想得那么差，实际上微博的数据相对Twitter的数据更好，因为一个是国内的使用的量还是蛮大的，而且国内多处的数据是加V的。Twitter没有加V这么一说。所以我前两天见了一个专门做大数据分析的人，就是根据微博数据分析出来的数据，所以说微博数据还是一个很好的数据。问：刚才您提到了大数据，对创业公司来说，比如说大数据这块阿里现在也在深入地挖这一块，对于创业型公司来说，像O2O市场，BAT的这些巨头更是……答：我觉得现在的环境应该是越来越好。首先BAT已经意识到不一定所有的东西都自己做。你也看到了一些做得不错的商业企业被收了。只要你抓住那个点把它做好。所以有用户，有需求，做好产品的公司是可以被收购。问：后面的事情该怎么办?比如这样促成了VC和你们的对接，之后你们还会做什么?答：这块有一部分是涉及到下一步创投圈的发展。因为我刚才演讲的时候也提到了几个东西。实际上创投圈一开始的平台的价值现在已经体现出来了。就是说你放一个平台在上面，一头是开放了一个平台，所有人都可以来发项目。另外一头是投资人，专业的投资人。目前来讲183个投资人，而去年的时候我们只有三十几个人。如果你看类似的平台，我们人数是最少的。这是有一个原因的。但是去年到今年我一直认定一点，就是投资人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找来的人必须是很活跃的投资们。所以目前来讲，只有183个。我们的标准更严格，第一国内最顶尖的天使投资人都在这儿，第二个是他们是真正活跃的投资们。所以我们觉得数量不比别人低，慢慢的按照这个标准也会陆陆续续找到合适的投资人，把这个投资人的基数慢慢地做大。但是这一块你可以去创投圈的网站去看，每天多少项目进来，被谁看了，哪些项目被约谈，这些数据都是公开的，而且它是很活跃的，每天每个月实际上都是相对活跃的。所以这块我们觉得已经做得还不错，继续往下走的话，有几个事要做。一个是深度。因为投资的事情简单的介绍肯定是不够的。我觉得这里面会有几个区别。第一个是一个正式商业关系的建立，其中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跟天使投资们这些，我们推荐的过程有薛蛮子投的，有徐小平投的，有雷军投的，我觉得你能够让雷总这样级别的投资人跟你一块看好一个项目，这本身也是对我们能力的一个证明。所以我觉得在这上面，创投圈这块做得还不错。但继续往下走，一方面我们能够做深度的服务，这种对接的服务机我们帮助创业者，帮助创业公司有个深度的帮助和服务，包括对它的商业上，真正合资的人可能有线下的活动，更深入地介入。另一方面我当时提到了合投。我们觉得合投这个事，我们叫合投，而且我们从一开始就叫合投，它的原因是国内投资的这一块，我们一直缺一个东西，就是几个天使，几个投资人一起去投一个项目，这个实际上是相对常见的事件，相对分散你的风险。这个在国内目前没有做到，而且做得很少。我觉得创投圈这块可以做的是，我们拿出来一部分的项目，包括最好的投资人提供过来的项目，大投资人带小投资人，这种合投。这是一个线上的平台。如果大家看好了一个项目，选择我想投资的事，然后在线上进行交流，最后创投圈帮他解决这个问题。我觉得一个标准的流程建立会对整个行业有比较大的影响。过去几年我一直在筹备这个事情。问: 你讲的合投是具体几个天使一起合作，还是说我们也参与进行投资，就是跟投一些项目?因为我们现在只是作为一个项目方跟投资人之间的平台，以后有没有可能成立一个基金直接参与投资?答：创投圈它和别的平台不一样。我们本身早就有基金，只不过一直没有宣传。但是基金这块主要是为了迅速地帮助创投圈平台这些人。我们跟其他基金不一样的是，这个项目不错，我先放一点点钱进去，原因不是为了投资回报，更大的原因可能是我觉得这个不错，我都把这个放进去，来代替其他的投资人进到这个项目来，主要是为了促进合投这块的业务。所以这也是我们其中的一个尝试。再一个是基金的规模也不大，一直是在创投圈平台绑定运作的东西，本身也有利于提高团队的专业性。问：很多VC之间的合作在国内的投资还是蛮多的。答：VC之间的合作实际上是更少的，个人之间的合投，多数的硅谷的项目可能是五六个天使投资人投的。多数国内的开始投资项目，顶多一两个月。你看小平老师通常什么时候带着王强，带着其他新东方的元老。雷总那边金山的肯定具体做。薛老师那边有几个基金的合作。我们说的是一个相对公平开放的平台，能够把小规模的两三个人扩展到七八个人，十个人之上，能够让更多的人，或许新进来的人可能刚刚开始做天使投资的，但是他们可以通过创投圈的平台，跟最顶级的天使投资人去投资，这样对行业的影响也可以带动很多有钱的人，有资历的人成为天使投资人，所以创投圈能够帮助中国天使投资这个事业的成长。问：之前看到有项目提到了说咱们这个合作平台走向正轨以后，咱们还会提供收费模式，我不太明白这种收费模式具体是什么样的?答：收费模式，这块有些还是等政府正式release再说，因为合同到底收费不收费，有一点肯定是不收费的，就是你真正没有提供帮助你肯定不会收费的。很多情况下是这样的。所谓的合同只不过是整个线下早已经达成的一个协议。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觉得是不能收费的，也不应该是收费的。但是如果你提供一个平台，确实通过你的平台找到新的投资人进来的，包括线下很多的法律方案是平台提供的，那应该是收费的。但具体应不应该收费，或者收多少，这块我们还不方便说。问：你们现在两个投资人和创业者是免费对接的，以现在这个模式，我们盈利模式是什么样的?答：现在创投圈平台这边是整个线下这块，这个项目对接，投资人的商业方案这块是完全免费的。因为这块应该是要开放的。这块我们不会想办法要盈利。但是长远来看，第一个创投圈是由国内的顶级天使人一起投资的事，所以目前还是要把这个事先做好。就像我刚才演讲的时候说过我觉得这个事整体上的社会价值非常大。将来先把我们的事做好，做好了之后再说到底怎么定，卖数据可能，收费有可能，合投平台那边收费有可能。我觉得这块现在在讨论或者猜测还太早。问：当时创投圈成立是基于什么样的想法?答：那时候我从沃顿毕业之后，跟徐老师见过，当时也跟他聊国内天使投资人的情况。我自己也是做技术这块的，实际上这个事一聊起来就利马感觉这个东西是需要有个互联网平台来做的。从技术的角度讲这是一个非常松散的环境，很多松散的环境是投资人松散的项目。能够把他们对接起来的最有效的方式肯定是互联网。当时就想去做这个事情。后来又做了一些调研，发现国内的天使投资现在的情况，觉得还是应该有机会，在这方面我们国内的风险投资这块都在变，有比较强的需求，需要有一个新的平台出来，能够让大家互相找到对方，投资人还能促进天使投资。我一直觉得你把这个事做好是不是对整个行业有根本的改变，我觉得确实我们想做一点事，这个事确实可以让国内创业对从根本上改变。问：我看这上面写的创业环境差，这个差是怎么个差法?如果仅仅从数量上讲，我记得以前李开复好像说过中国现在的问题是天使不够?答：对，我刚才讲了天使不够。还有一个事，我们举个现象，你看过去创业成功的这些人都是什么样的人?你会发现很明显的一个趋势精英创业，成功的应是精英创业，它本来就是Google或者海外回来的，但是对于草根创业成功的例子相对少了很多。我不知道为什么。有几个的根本原因，一个是天使投资人确实很少，如果天使投资人少了，你要说在美国三万的天使人，你想创业，你去找你邻居，没准住着一个天使投资人，没准有资助你了。但是如果这样的人不存在，你只能找VC，都去找VC，它肯定看你的背景。所以我刚才讲的金融体系的三角，金字塔那个base应该是很多很多天使投资人，在美国是这样的。作为天使，我对这个行业比较了解，我对你还比较熟悉，那我就投你了，我未必真的需要你是海归或者怎么样，所以这个区别是巨大的。所以在国内是缺乏天使投资人这块缺乏大量试错的机会。这是在中国创业的痛苦比较大的地方。另外就是我刚才讲的硅谷，你去硅谷就知道随便在哪个角落里面，或者你随便做个什么东西都是站在几十平方公里之内，你找人也容易，你找资源也容易，找投资人也容易。我们国家的话海淀还算不错，中关村还算不错，但是远远没有达到那个集成度。我不知道大家以前有没有看过一个图，就是硅谷的地图，密密麻麻的全是Google、Microsoft、HP，全部在那里，几十平方公里，所以这个价值是巨大的。它能把这么多人集中在一起，让他们至少能够找到人。问：您在演讲的时候我就有个疑问，中国的天使投资人只有300个，这是怎么限定的?答：有钱可以投资的人会很多，但是专业的要拿小股份的，又是比较专业的，有重复投资的，这是天使投资人，这是我定义的。这个数字不是我整理出来的。2011年还是2012年的时候创业邦做中国天使大会，他们本来想在全国范围内找一千人，最后我看名单是四百个人，相当一部分并不是做天使投资的，所以那个数字是在200个到300个之间。但是有很多人可以进到那里面，比如你创业成功或者怎么样的，是可以的。两三年前大多数人资助一个企业，要51%。所以这个不是天使投资人。问：我们现在180多个投资人?答：对，180多个投资人，其中一部分是投早期的VC，一部分是天使。问：其实我们才做到一小部分?答：实际上吸引这部分人相对容易，只不过是创投圈开没开的问题。我们到去年年底还是40人，在今年陆陆续续，因为以前40个人主要是国内的顶级天使这部分。到今年年初的时候创投圈改版，改版之后慢慢地通过一部分经过我们严格审核过的投资人，他们会来申请。从去年到今年，这两年很多人在申请，但是我们的审核会比较严格，入驻会比较谨慎。问：我想听您讲一下O2O这一块，刚才讲到您比较看好O2O这块，目前咱们这边O2O的项目大概占到多大的比例?答：这个我还得回头查一下。后台数据肯定能查到大概是什么比例。问：那目前咱们有没有接到O2O闭环这块做得比较好的?答：O2O闭环，我知道你讲的这个概念，我对本身这个概念并不认可。我讲的O2O跟开关、闭环没什么关系。我觉得商业模式有时候，因为你大的O2O的闭环，整体上像团购的闭环，包括把线上倒线下，整体上从付费，从客户那里吸引过来，到线下交易，包括记录线下的交易，这个东西是个闭环，这是你说的，也是互联网上很多文章讲的。我对这个东西，整个这个模式的研究兴趣不大，为什么?因为能做到这个的公司没几个。我觉得作为创业公司来讲，花大量的金钱和精力去研究那个，没有太大意义。这个事不是你做的，你只不过去研究，看其他老大玩这个游戏，对你意义不大。我觉得真正对你有益的，是你生活中的点顶级滴，有什么需求，利用互联网的方式、移动的方式解决一下，让这个事能够方便很多。打车只不过是个很简单的例子。打车订餐都是很简单的例子。我觉得在这里面有大半的东西可以去做。这是我真正关心的O2O。但是开关闭环付费，这些大家都在研究，我也关注，但是我觉得从我的角度来讲，对创业者的帮助并不是很大。与其你去研究那些东西，不如好好看看周围的环境，找一个垂直的行业，真正用互联网的东西把它解决掉。问：现在我们的投资项目里面有没有进A轮，或者进入B轮，我们一些天使投资人进去以后退出的项目?答：有些项目是不宜于公开的，进入A轮的项目，整体上的数字还不错，因为我们创投圈看到的东西基本上跟外面VC看到的东西都是类似的。问：我觉得天使这块人少，怎么样让这个圈子快速壮大起来?答：这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问：有钱的人挺多的。答：有钱的人很多，所以这里面也可能是几个，有钱，有能力的人很多，但是知道真正最好的天使是什么样的?连环创业者及我们接触到的硅谷的VC也好，天使投资人也好，最好的这部人都是自己连环创业做了很多次的。所以他不单单是考验你们，包括对创业的指导。这个事怎么能促进它?包括创投圈的意识形态是不够的，我们能够帮助或者使整个行业有所提升，还是需要时间。问：最近PE、VC圈从2012年下半年VC就开始萧条了，对咱们是否感受到这种……答：因为后面有一个出口，早期的时候影响很大，但是我们会看到一些好的基金在非常活跃地投。各个基金的情况不一样。问：现在有没有我们公司投的?答：我们有些比较有意思的是我们投了硅谷的项目。硅谷的项目可以说的，比如说Pebbles interface。问：那个当时是不是在硅谷做的吗?答：你说的不是那pebble，你说的那个pebble是手表。这个是Pebbles Interfaces，是以色列的手势识别的东西。这样的东西可以在Google眼镜上，还有电视上，很多大的智能设备、智能硬件上使用的，都是改变你对硬件使用的习惯。这个事会大很多。举个简单的例子传统的用户界面先是从键盘输入，键盘、鼠标，鼠标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到了平板的时候，多点触摸。再往下呢?实际上是在3D空间的输入。这个其中主要原因比如说Google眼镜，你可以看到AR的东西，应该是整个3D空间当中的。当有Google眼镜或者是其他的智能设备出现的时候，你再拿一个键盘输入肯定不靠谱的，所以最靠谱的实际上是人手识别，人手识别是非常难的技术。真正能够做好的公司屈指可数。这个也是创投圈找到的项目，在国内有合作伙伴，由硅谷的这些人来投。这个项目是我们做的。这个项目接近客户一千万美金的单子。问：还挺高的。答：对，这种东西是不会便宜的。用这种案例，你会看到我们和其他类似的平台还是不一样的。在这种级别上能做这样的项目，其他的平台是没有的。还会陆陆续续有些其他挺好玩的东西会慢慢发布出来。我们这边再讲一下创投圈项目的元老，可能大家都比较关心，因为是互联网平台的很多，互联网平台我们主要几个大天使的，创投圈的运营，每天收集大量的项目，包括找薛蛮子、徐小平这样的人，薛老他会告诉你先到创投圈平台上发。我们在这块可以收到大量的项目。另外是和国内很多投资人合作的关系。再一块就是海外的项目，因为之前我在美国待着，所以有很多的渠道，早期的项目，这些渠道进来了，相对比较早期的，就是跨国界的项目。问：海外项目一般都是你们在投是吗?答：海外项目就不一定了，可能全世界的VC都有，也可能是国内的。但通常是国内有个合作伙伴。问：我觉得投资这个行业的人就差前面的属于创投圈的定位，属于极早的领先的定位，这块的定位好像这里面没有多少机构在做?答：没有。问：像极早期的机构，像薛蛮子，徐小平他们的孵化器，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极早期的投资机构。答：是，我们实际上在这里面是提供了一个平台的，为大家筛选项目，可以把成本降低。因为这个太分散了，很多项目没有必要你找10个，我找10个，应该就是这20个在一个平台上，大家直接来这个平台找就完了。问：比如一个机构下面互联网口的有几个人，他们找项目可能是满大街地去找，如果做大了以后，他们可能直接来这边找。答：对，他们实际上已经来了，多数的机构已经在创投圈了，有些是主要天使的，我们都有一个很好的渠道已经建立起来了。像小平这边，雷军，薛蛮子都是一个直接的渠道。否则我们跟email address没有什么区别。我看好的东西我会给他们推荐。我推荐，就是这样一个区别。这个是谁推荐，它是一个显著的区别。所以很多情况下是过了创投圈这一关，至少北京的中国的顶级天使投资人就可以有接触到他们的机会，你过不了我这关可能就比较难了。问：线下这种除了项目的展示会和投资人对接，你们可能会在每个分区搞一个报名点吗?就是现场的，像央视的创业孵化器之类的?答：这个我不是特别明白。问：就是在线下组织。答：我们已经有很多线下活动了。实际上每个月的“挑战120秒”就是线下的互动，不但线上有个对接，线下确实有实体的东西。比如说你申请，你来了可以见到投资人，我们这次请的是几十个投资人。你刚才说什么?插：我说其实有一些电视台找到我们，实际上也在做电视的比赛，也都在谈，未来可能会有。我想说的是我们提供给投资者，他们最看重的一点是因为经过我们筛选，可以降低他的筛选成本。我们给他们的信息一定是已经有一些质量的，对他们来讲可以降低成本。问：咱们现在的机构，比如说筛选团队大概是什么样的团队?答：我们两个人在看，最后肯定要过我这关。问：你会不会砍很多项目?答：通常按照我们的标准来看，我觉得你至少得靠谱，但是我们这个标准会定得相对低一些。今年在我们这边被砍的，这个不存在砍的问题，创投圈本身，你要是发现哪个天使投资人，你的Email肯定会过去，递过去是肯定的，只不过是不是要被我们推荐，推荐是另外一回事，推荐当然有我的标准。问：我们跟清科在模式上还有点不太一样?答：不一样，清科是做后期的，我们是做很早期的天使的项目。另外我们是投融资平台，在线上未来可以实现交易。我们的数据是从早期开始做的，实际上我们在做的是最难的活。问：我们每个月的活动是不是都会请，比如说这次行徐小平，下次会请雷军?答：以后我是打算这样，每期至少请一两个基金的合伙人。我们去年的时候请得很凶，每两周办一期活动，透支大量的时间。去年我们有一段时间一两周办一个，每次会上都有一两个基金合伙人，后来觉得也没有太大的必要。后面我觉得每期投资人的质量肯定会是最好的，每次有一两个基金的合伙人过来，会带一批投资经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