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网瘾少年训练营致人死亡事件被曝光,13相关责任人被刑拘。事后,有陌生电话打到了华中师范大学特聘教授、被称为“中国治网瘾第一人”的陶宏开家里;对方开口就说“我要杀了你。”,陶教授很风趣,哈哈大笑的说“可以,你来吧。”然后挂掉了电话。
确实陶教授可以笑得很爽朗,也可以笑得很开心,一是因为打电话的人很无聊,二是因为死的人和他没关系,花钱受训的也不是他,受损的更不是他,相反他还是“中国治网瘾第一人”,只是一个开创者和推动者的角色,好像事与他毫无关系。
“网瘾”一词究竟是什么出现的已经没有查究的意义了,但从看到这词开始,笔者内心便有一种抵制的压抑;首先,笔者不认为网瘾是一种病态,也未必需要通过什么训练营来象“戒毒”那样做治疗。但我们看到,自从有“网瘾”这个说法以来,背后便随之出现了所谓的网瘾治疗中心、网瘾训练营、戒除网瘾疗法。这些打着治疗网瘾旗号的机构其目的真的是想为那些迷陷网络的网民解脱吗?从">媒体报道和那些问题少年发出的声音来看,网瘾治疗好像并没有获得什么实质的效果,相反我们却看到从中这些为网瘾“奔波”的人从中获取不少好处。
自从网瘾一说出现以来,我们总感觉到有一群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大搞大炒。站在台前的时候,穿着学者的外衣说网瘾是病,回到台后便换回了白大褂开诊所治病,这到底是什么关系,什么逻辑?在笔者看来,网瘾无非是被夸大炒作的“精神病”,它是利用了很多家长对此着急无策、被渲染受影响的心理,让他们把问题少年送进这些团体所关联的“治疗中心”从而间接达到谋利的目的。究竟治疗的手法是否合适合乎科学而且有效,那就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了。
南宁网瘾少年训练营致人死亡事发之后,各方纷纷发表意见,认为是治疗手段不当,治疗管理不规范所致;但笔者认为,问题还远不止这些。因为治疗网瘾出现人命案,一方面是互联网行业的社会责任做得还不够,在国内,互联网企业大多数都只考虑自己利益,而忽略了应该承担的社会责任,比如如何正面引导网民心理的健康发展。去年笔者记得有家网游公司提出“限时在线”的防沉迷措施并付诸实行,但这种做法并没有得到行业内其他企业的积极响应,导致最后不了了之。其实,我们从中可以看到,这些网络游戏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需要花费网民大量的时间甚至金钱去游玩,于是这些虚拟生活便被当做了网民现实中的精神依赖。
拿社交网游来说,在信息发达时代,人们现实的社交生活并不可能完全依靠网络来维系。因为我们知道人与人的交际与沟通还是需要更多的面对面、需要更多的利用肢体、表情来达成的,而这些在网络上是不可能100%实现的。所以,笔者对于沉迷网络的心理,认为不能把它当类似“吸毒上瘾”的情况对待,因为现在的所谓治疗手段、和现象评定都还只是某些人的理论而已,至于应该怎么治,怎么防,我认为还有待慎重研究,当然,我不反对大家关注重视这一现象。
另一方面,近年来随着网民的暴增,各种各样健康不健康的心理现象也逐渐出现,但这些并没有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他们也没有发动专家学者去研究或者出台一些有效的引导办法来;于是一些打着“为网民服务”旗号的个人团体便频繁的出现在公众面前成为了“救命菩萨”,事实上这些“救命菩萨”并没有起到真正有效的作用,相反却因为缺乏被监管、和利益的驱使而出现违法致人死亡的现象。
为治疗网瘾献出生命的邓森山
所以,这次南京网瘾训练营致人死亡事件,笔者认为相关部门有不可推卸的监管责任,在事件之前对这种没有经过论证、没有充足的科学依据的所谓训练和治疗机构不闻不问,任其大张旗鼓招摇敛财,如果在此之前各方能多以关注和规范的话,这个问题还会演变成悲剧吗?如果网瘾治疗中心能在有关部门的监管下运作,能有相关的规定进行约束,那还会出现今天的悲剧吗。
说一千道一万,这篇“网瘾背后的利益黑幕”不在为指责谁对谁错,而是想站在一个普通网民的角度,让大家对真相有个更清楚的认识,同时也希望有关方面能以这次事件引以为鉴,尽快行动起来,为网民,为中国的互联网做点应该做的事,而不是任由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炒作忽悠谋利,叩谢。(作者:灵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