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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Robert White 医生“成功”在两只猴子身上试验了头部移植。之所以要给成功打上引号,是因为实验仅仅把猴子的血管缝上,神经没有缝合,猴子颈椎以下瘫痪,依赖仪器才能呼吸,八天后它死亡了……
凯斯西储大学的 Jerry Silver 还记得实验的现场:“那只猴子的头部醒过来了,但是它的表情折射出动物的疼痛、混乱、焦虑…这非常糟糕,我认为这样的实验不应该再出现。”但是 White 坚信这样的实验也能在人身上完成,1999年的时候,他认为可以开始人类的头部移植研究了。
再回到前段时间,一个意大利外科手术专家 Sergio Canavero 称他们已经攻克脊髓转接最后的一部分,这样一来,头部移植是完全可行的了。不过 Silver 不相信这能实现。他与他的团队完成了老鼠的脊髓缝合手术,也有其他团队在狗或者猪的身上实验,但是谈到 Canavero 在人身上的设想时,Silver 认为目前的医学水平与之差距“光年”之长。Silver 的实验主要是切断老鼠的脊髓,而且仅仅只切断脊髓,之后再缝合,这一切都在一只老鼠的身上完成。他认为切断头部之后,要耦合破损组织间的神经轴突简直是异想天开,而且这样的手术是非常不道德的。头部移植并不会改变 DNA,所以一对换了头的男女OOXX,怀的小孩是“身体”的,而不是“头”的。
不过抛开道德的问题不谈,这样的“身躯”移植可否实现呢?下面来看看 Canavero 的设想。
因为身份问题,接下来的手术将称作“身躯”移植手术。A 是一个器官衰竭四肢瘫痪的人,B 是一个脑死亡但是身体机能正常的捐献者,身高、体格、性别、免疫系统一致。有一个很大的特制手术台,能够同时给 A、B 的手术团队使用,因为这种手术不能分开来进行,必须同时同刻。
首先要做的是冷冻 A 的头部,所以这样它能够被切下,然后接到 B 的身体上。一旦 A 的头部被切下,必须在一个小时内接上 B 的血液循环系统,时间非常紧凑。
手术期间 A、B 的呼吸和血液循环都靠机器维持。他们的头部要固定,身体要接满仪器,监控心跳、供氧、脑电图。一个 25G 温度传感探针深入到 A 的脊髓白质,或者用 TM 电热调节器。
A 的头部降温到10摄氏度,B 只进行脊髓麻醉。这样一来B的体温不会改变,身体组织不会被破坏。A 首先是平躺着的,之后转入神经手术的坐立姿态,B 则一直是直立的姿态。特制的手术台能够固定住身体,转接头部的时候 A 的头可以说是挂在机器手臂上,用维可牢尼龙搭扣绑紧。
深入环切 A、B 的颈部,分离组织结构,暴露出颈和脊椎动脉、颈静脉血管和脊柱。A、B 的肌肉组织会用色彩标识,之后的缝合更加方便。不要取出A的甲状腺。先进行椎板切除术、硬膜囊切除,在 C5 或 C6 处分离脊椎,割开脊椎之间的基状物(vertebrae),暴露出脊椎神经。在显微镜下同时切断 A、B 的脊椎神经。A 的头部分离之后,立刻接到 B 的脖子上
“头部转接时的血管接合可以轻松地通过液态氟硅橡胶环来连接颈动脉、静脉。”分别去掉管道,然后缝合血管。缝合时要注意防止起泡进入血管。连接完成之后 B 的血液就立刻流进 A 的大脑。重构脊椎动脉。
调整两个神经端的长度,并融合。如果这一步无法完成,那么病人将会是瘫痪的。而且这一步绝大部分人都认为是不可能完成的。Canavero 提议用几丁聚糖聚乙烯来连接破损的骨髓。在血管里灌入聚乙烯甘醇或者其他替代物。
缝上硬脑膜,根据在尸体上演练所确定的方法来稳定脊椎,连接气管和食道,连接迷走神经和横隔膜神经,连接肌肉组织,让整形专家来缝合皮肤。
之后就把病人 AB 送入加护病房,等病人醒来后,送他/她去见心理医生。